,可他的父親,卻是高高在上的偉大領袖。
殺掉他,羅蘭無疑是有功之臣。但從另外一個方面來看,槍斃領袖之子,同樣也是必須受誅的大罪。
想到這裡,于思淼微不可查地輕輕嘆了口氣。拉開抽屜,從中取出一副早已準備好的上校肩章。推開椅子,離開辦公桌背後,走到羅蘭面前,神情複雜地看著他,沉默了幾分鐘,才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說:“你的晉升令已經獲得批准。我得恭喜你紅色共和軍歷史上,從未有過像你這般年輕的上校。綜觀歷史,也沒有人在這個年紀獲得如此之高的軍銜。”
這句話絕對不是恭維,以目前這種只能用恐怖來形容的可怕速度,她完全有可能在十年內的時候,成功晉升成為將軍。
掃了一眼已經佩在肩膀上的新軍銜,羅蘭淡淡地笑了笑,說:“謝謝。”
不動聲色,于思淼以慣有的冷漠和平淡口氣說:“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返回西部軍區,繼續擔任三十四師步兵二團政委一職。第二,以高階政監委員身份擔任第六訊偵處處長。對周廣將軍女兒被劫持一案。進行後續延審工作。”
未等羅蘭做出回答,于思淼也沒有給他足夠的思考時間,緊接著說:“關於這個問題,你可以仔細考慮,稍後在回覆我。現在,你得先去見一個人。”
“誰?”羅蘭下意識地問。
于思淼沒有說話。他抬起頭,以目光作為指引,瞟向房間側面一扇關閉起來的小門。做完這一切,他轉過身,絲毫不管羅蘭眼中的意外和探詢。自顧走向辦公桌,從置物架上拿下另外幾份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