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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部分

也變得順理成章。至於旁人是否會籍此當作新的攻擊藉口,或者在男女關係上做什麼文章在政委羅蘭與團長池凌完全保持相同語調的情況下,所有不和諧的聲音,都將被徹底壓制。

裝滿飯菜的餐盒捧在手裡,有種非常舒服的溫熱沉實感。菜很簡單,黃醬炒茄子,吃在嘴裡能夠感受到滑潤的油香滋味兒。就是這麼一份在舊時代看來普通無奇的飯菜,卻使包括許娜在內的四名女軍官。忍不住背過身子偷偷抹起眼淚。

此前,她們從未得到過其他人相同分量的飯菜。即便是已經削減過的份額,也會被負責打飯的廚師高高拎起圓勺的時候,手腕輕輕一晃,從中抖落半數以上的飯粒,或者乾脆只發給半個從中間被掰開的窩頭。當然,想要得到那些被強行剋扣的部分也並不困難。只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主動敲開房門,脫光衣服躺上那張不屬於自己的床第二天一早,被扣減掉的食物,又會重新回到自己碗裡。

所有一切都那麼自然,沒有人對此過問。女人天生就是弱者,吃不飽,用身體交換食物,再平常不過。

這一點,紅色共和軍與荒野流民之間,絲毫沒有區別。

羅蘭吃的很慢,每一顆飯粒,都要仔細咀嚼之後才會嚥下。她的雙眼只看著擺在面前的餐盒,即便是眼角的餘光,也絲毫沒有發散開的跡象。

在車站接收物資的時候,她將一封密信交給負責押解列車的內務部軍官,請對方轉交委員會主任於思淼。

信中詳細敘述了此次訊問的全過程,甚至就連被羅蘭當作“自己人”保護的四名秘書室女軍官也包括在內。每一名人員的審訊記錄,自己與池凌之間談話的內容,實際上獲得的軍隊掌控權力沒有絲毫遺漏,全部記錄上報。

雖然沒有明確的任務指示,可是羅蘭卻能夠揣摩出新京上層對於第三集團軍的實際態度如果能夠暗中掌握西部軍區下屬部隊,使其在關鍵時刻反正,東部軍區自然擁有更加重要的話語權。尤其是在對方尚無察覺的情況下,一旦爆發軍事衝突,哪怕只是控制了一個營,也能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

羅蘭整個計劃的意圖,僅僅只是想要引起第三集團軍高層的注意。此前自己所做的一切,絲毫沒有隱瞞的必要。況且,連他自己也不敢保證,下屬政監委員是否有另外渠道向新京方面提交報告。一旦自己上報內容與暗線密報不相符,立刻就會引起懷疑。

在這種情況下,主動碰觸共和軍高層那根敏感無比的線,不值得,也很蠢。

現在,羅蘭最為關心的,就是從池凌承諾撤消現有軍官,直接歸屬自己掌控的那個營裡,究竟有多少人會真正成為自己的擁護者?

鋤頭從高處落下的同時,乾裂的地面上,也被挖起一個大約七、八厘米深的淺坑。

老維列爾仍然還是穿著那身襤褸破爛的骯髒舊衣,用沉重的鋤頭翻起土塊,板硬的地面被不斷掀挖成散碎土塊,慢慢朝著遠處延伸。

從成為擁有紅色共和軍正式身份的公民那天算起,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

也許是因為古麗的關係,那名負責0930c17號定居點資格審查的中尉倒也沒有食言。他的確更改資料,使維列爾順利成為新一輪的被稽核居民。之後的事情就沒有什麼懸念審查、填寫表格、宣誓效忠偉大領袖一系列繁瑣複雜,卻又不可避免的政治過程以後,老維列爾胸前多了一個拇指大小,被萬道金色光芒籠罩的領袖像章,還有一本被移民官反覆告知,必須通篇熟背的《領袖語錄》。

收買一個人,其實並不難。用舊時代偉大蘇聯帝國情報頭子貝利亞的話來說:“無法用金錢收買的,就用女人。無法用女人收買的,就用馬克思。”

在末世世界,究竟有多少人會買馬姓大鬍子和列姓光頭主義的帳?這恐怕是誰也無法統計的問題。不過,維列爾卻獨自籌劃,並且親眼目睹一個原本立場堅定,根紅苗壯的共和軍軍官,徹底敗在一個美貌女複製人胯下的全過程。

當然,想要杜絕被女色淫*其實不難。只要硬下心腸,揮舞鋒利的菜刀,對準堅硬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咬牙狠切流血斷落以後,妖豔的女特務自然不會對身體產生任何誘惑力,切根者本人甚至能夠籍此破獲一個隱密龐大的地下敵特組織。加官晉爵,無數榮譽從天而降也順理成章。只是不知道,在那種精蟲上腦不顧一切只想**發射的同時,從幼年時代起便開始接受的忠誠領袖教育,究竟是否會真正發揮作用?這種事情,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最清楚。

想到這裡,老維列爾輕蔑地啐了口唾沫,繼續慢慢揮舞鋤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