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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部分

能是上帝的私生子”。儘管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否真的有神靈存在,然而在血腥恐怖的現實面前。誰又敢站出來說這一切都是假的呢?

何況,有人被定罪,其實並不是一件壞事。

漸漸的,女人已經不在掙扎。她似乎耗盡了渾身氣力,也可能是劇烈痛苦使神經系統出現斷裂,或者當場昏迷過去。在神父的授意下,男侍從佈道臺上拿起鋒利的匕首,熟練地割開女人身上的面板,割斷肌肉,卸掉骨頭。取出腸管與各種臟器解剖過程使女人從昏迷中再次清醒,也許是震驚於自己身體的變化,或者是對眼前這一切感到絕望,她猛然扯緊身體,從咽喉深處猛然爆發出一陣如同哭泣般的哀號,便頭一歪,再也不會動彈。

所有罪人的肉,都會分配給紅盔上的信徒。爆炒、燉煮、燜燒無論用什麼樣的方法烹飪,只要吃下去,對神靈犯下的罪孽就會永遠被淨化、消除。

望著臉盆裡被血垢染成鮮紅的水,瓦倫特。斯派克那張莊重方正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猙獰的冷笑。

作為紅盔鎮上唯一的神父,瓦倫特實際上已經成為這裡的實際控制者。當然,這是在最高教庭沒有委派其他人頂替自己的前提下。

格拉列娃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與其說她的罪孽是褻瀆神靈,不如說是這個該死婊子竟然拒絕免費脫光衣服爬上自己的床,而是一定要自己拿出二十黑旗元作為嫖資。

媽了個逼的,老子殺個人都不需要理由,一個j貨,居然敢找我要錢?

人類的思維無比奇妙,瓦倫特自己也無法察覺潛意識當中對於連貫意識產生的引導效果。臉盆裡鮮紅的血水,繼而聯想到格拉列娃已經被分割成為無數小塊的爛肉、碎骨,這些看似沒有任何意義的東西經過大腦組合拼接,又重新變幻成一具潔白豐滿,柔軟滑膩的嬌嫩身軀,以及一張曾經熟悉無比,現在卻徹底支離破碎的美貌頭顱到了最後,在遐想中被髮揮到極至的思維空間裡,順序出現了鋪著潔白被單的大床,還有幾張擺放在床頭櫃上半新不舊的鈔票。

被各種不同型別場景誘導、促發的情緒,也在嗜血的快感、被拒絕後的憤怒、渾噩衝動的**,還有一點點說不清道不明,究竟是因為什麼緣故產生的失落和遺憾當中徘徊。

短暫的思維迷亂過後,瓦倫特腦子裡開始出現一疊疊厚厚的鈔票。花花綠綠的紙面上,印刷著漂亮的數字與圖案,排列在鈔紙四角的黑色黑旗表面,密密麻麻刻劃著如同人類指紋般細密、規則的線條。這種雕刻版印技術為黑旗騎士團獨有,以末世世界目前擁有的科技水準,除了紅色共和軍,任何勢力都無法仿造。

不知道究竟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或者是因為兩大勢力彼此暗中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協議。紅旗元和黑旗元這兩種貨幣,一直沒有出現過被對手大量偽造的跡象。雖然同樣都是硬通幣鈔,後者的流通範圍顯然要比前者更加廣泛。事實上,如果不是紅色共和軍一直實行封閉性的半禁錮策略,恐怕整個亞洲區域的貨幣流通量,將被紅旗元一舉取代。

作為“上帝之劍”委派到紅盔鎮的神父,瓦倫特對於“錢”的概念,很多時候仍然停留在白銀與黃金等貴重金屬的階段。他曾經非常厭惡紙鈔,認為這是魔鬼用於迷惑俗人,騙取真金白銀的偽裝和道具。然而,當真正體會到鈔票的便捷與強大購買力之後,腦子裡的固定思維也隨之產生變化他開始比任何人都要喜歡這些散發著油墨氣息的小紙片,同時,不遺餘力地壓榨教區信徒,要求他們貢獻更多的好處,繳納更多的稅金。

“上帝之劍”的斂財手段,完全來自於教庭在中世紀曾經使用過的兩種方法。

第一,向教區民眾高價出售“贖罪券”。

第二,要求信徒按照人頭繳納“什一稅”。

儘管擁有教庭在神靈方面的強大號召力,“上帝之劍”仍然需要資金對領地內部進行維持,需要數以萬計的金錢向其它勢力購買糧食、資源、武器彈藥。雖然與紅色共和軍和黑旗騎士團敵對,可是,透過其它勢力代表出資購買,再重新返還到自己手中這種事情,從人類遠古時期就一直存在著。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敵人同樣可以利用,盟友也一樣能夠從背後捅上幾刀。爾虞我詐並不僅僅只是狼、狐的專利,義正詞嚴的正義形象代言人,脫掉褲子,屁股上一樣生長有爛瘡,流淌出黃膿惡臭骯髒無比的腐水。

“嘭”

用力拔掉玻璃酒瓶上的軟木塞子,仰脖灌了一大口辛辣衝頭的白蘭地,瓦倫特搖搖晃晃地走到木床旁邊,帶著幾分被酒精麻醉,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