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眈眈了。
“多謝天王美意,溥蜻到離國來,只是奉了夏天王之命,與離天王一起共商以後兩國相處的大事,還望離天王能夠體察夏國天王的良苦用心。”悽清那淡聲中還帶著滿滿的自信,那自信並不是出自夏礄,而是出自身邊之人,雖然從進入皇宮開始,悽清就沒有再看夏噬颶一眼,但夏噬颶卻已經聽懂了,他依然是規矩的站在悽清身後的三步之遠。
“清陽候還真是謙虛了,讓離咡我有些惶恐啊!”老道的應酬:“如果清陽候不喜女色,那本天王送些美少年予你,可好?”顯然這隻老狐狸雖然表面荒淫,實際異常的清醒著,是美人計麼?悽清心下冷笑,自己這世的這具身體,尚未發育,何來床地之事,他們是不是太性急了些?
“不必了,天王的美意溥蜻心領了!”悽清一邊做了個揖,一邊又靜如止水般的補充道:“溥蜻既為夏國的清陽候,理所當然應為天王所擔之憂,所慮之查。”
“呵呵,清陽候還真是個認真的人啊!”離咡拋去了尷尬之色,這個小人兒,的確不容小看,自己不認真對待,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一邊微笑著,一邊卻已然用力一推,將懷中美豔少女推倒在地,毫不憐惜的看了眼已經倒在地上,渾身發抖的少女。站了起來,跨過少女,走向了悽清所站的位置,身後的夏噬颶此時已然握拳隨時準備動手保護悽清,卻發現悽清反搭在身後的手指,輕微的搖了搖。夏噬颶立即放鬆身體,面無表情的繼續低垂著頭,像是什麼事都未曾發現過一般。
而此時姜煜顯然察覺出了眼前離咡的失態,立即上前一步阻止道:“離天王,怎麼了?”
一下子將離咡在失態中拉回了現實之中,一抹腦門上的汗珠,清醒了過來,他剛才是怎麼了,他剛才是想殺了眼前這個清陽候,是什麼原因?為何剛才自己會有這種衝動?是這個清陽候拒絕了自己的美意?還是這個清陽候會成為自己離國的一個隱患?答案是後者。
但如果讓自己剛才的想法繼續下去,離國將會是夏礄出兵征討的第一個小國,是自己給了夏礄這個名正言順的藉口,這個清陽候自己動不得。自己動不得,並不代表其他國動不得他。心裡混亂的呼吸漸漸平息了下來,馬臉上重新帶上了溫和的笑意,只不過悽清還是發現了隱藏在溫和笑容之下,還有一道扭曲的笑意欲噴薄而出
悽清冷靜的看著四周,那美人如梭的地方,這個人老心不老的離咡,難怪離國沒什麼發展可言,這真的只是他的好色?還是來迷惑自己的一種方式?一邊似有若無的掃著整個花園裡的擺設,卻發現了不遠處有一道犀利的目光,那道目光很陌生,還有著殺意,這個人想殺了自己?他會是誰?真是有意思。
“擺宴,本王要好好招待清陽候!”離咡突然略顯得蒼老的聲音響起,將悽清從迷茫中驚醒過來。
悽清朝天王抱以一個感激的微笑,只是那道微笑缺少了真誠。一行人在離咡的帶領下,走向了膳堂,膳堂內,又一群美豔的少女們等待著,當然也不乏有各自忙碌著,這裡的奴僕都趨於年輕化,個個都屬妙齡。
離咡坐於上位,其餘人均分兩排坐下,夏噬颶安靜的站在悽清的身後,由始至終都未曾有過逾越一步,也就讓人注意不到他,無法注意到他。膳用得還算輕鬆,席上,離咡始終未有開口,當然兩排人員更不可能開口。只有姜煜時而看看悽清,又看著悽清身後的夏噬颶,眼裡始終有著那莫名的笑意,彷彿在告訴世人,他似乎已經知道了他們之間的事一般。可惜被看之人彷彿天生木訥,並未發現姜煜那個具有別意的笑意。
膳算是用好,離咡突然從高位上下來,直接走向了悽清,那長長的臉上,滿是褶子,眯著那雙混濁的鋼鈴眼,那淡得看不到眉毛的長相,卻讓悽清感覺到此人有些面熟,但還是禮貌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低垂著頭沒有看離咡。離咡卻深深的看著悽清道:“不知清陽候膳用得可好?”
“很好,多謝離天王款待!”一邊做了一個揖,以示感激之意。
“那麼,請清陽候在本宮裡小住幾日,可好?”離天王略顯得蒼老的聲音,在緩緩的響起。悽清一邊仔細的在回味著離咡的話,一邊又在揣測離咡的下一步動作。
“還請天王恕罪,因溥蜻有一親人還在姜大人屋內,親人身體不好,所以溥蜻要好好照顧她,她的時間並不多。”悽清一邊解釋著,一邊又不著痕跡後退了半步,因離咡離得他太近了,他說話的口氣都噴到了悽清的臉上,很是不適。
離咡似乎並未發現悽清後退了半步,還準備孜孜勸說時,姜煜卻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