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礄仰天長笑,陰鷙的眼神並沒有離開悽清。出落得如此俊美的少年,竟不能讓他褻玩,還真是有點可惜了。即使成功了,這個少年自己一定挖去他那雙乾淨的眼睛。他討厭乾淨的東西,漂亮的東西,這一次,他一定要徹底毀掉他,絕不再心軟。
“我倒是很想看你能受寵到什麼時候,一年、兩年,還是十年?”嘲諷的聲音,直刺悽清的耳膜。
“我今日來找你,並不是來談我的事。”悽清依舊很淡地說道:“我只是來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的目的都將不會實現。小氐他幫不了你,其他人更不可能再幫你。你自己選擇,是永遠居住在龍御殿內,還是派人送你去國丈府。”沒有任何的商量,只是下個平靜的通知。
“怎麼,等不及了,想趕我出宮?”夏礄漲紫了臉。
“如果你要這麼想,我也不勉強,只因國丈府裡,植夫人還是歡迎你去居住,當然不再是天王,是他的男人,一個只專情於她的男人,能疼愛孩子的父親。”平靜的黑眸,泛著溫潤的光澤,此時沒有算計,只有恬靜。
“這就是你的條件?”夏礄好笑的反問?
“不是條件,而是命令!”
“命令?”不甘的聲音響徹整個殿堂。
“是命令!給你一個最好結局的命令。錯過了,你將永遠不會再有家人,也不會再有愛你的女人!”依舊平靜的聲音,彷彿只是在說‘我看到你了’般的普通。
“哈哈!做夢!”夏礄冷冷的拂袖回寢房,一隻腳踏到床上,帝王的架勢和壓迫感依舊攝人。
“是不是做夢,你自然會知道。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再翻身,如果你是等著姜煜的合作,那麼很抱歉,姜煜已經不可能再幫你。”夏噬颶突然冷冷一笑,拉著悽清的手,看著夏礄,補充道:“父親,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你離不離開龍御殿並不重要,你要不要去國丈府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倚仗的暗手門,已經全部被我解散了。”
“你”夏礄噴出一口鮮血,陰冷地盯著夏噬颶與悽清,壓下胸口的滔天血腥,費力一揮袖道:“滾,我有沒有人,以後你們自然知道。”
“走吧,小颶。”悽清輕聲一言,拉著夏噬颶轉身往殿外走去。走到門口時,悽清突然回頭,看到了那坐著的頹廢身影,一字一句道:“你的暗手門已經不復存在,再軟禁你也沒必要了,你現在可以隨便走動,出宮也沒問題。”
在震驚萬分的目光中,二人相視一笑,離開了龍御殿。
“清清,這樣會不會冒險。”夏噬颶輕聲問。
“嗯,但對驕傲的夏礄來說,偶爾的打草驚蛇一定會有效果。”悽清淺淺一笑,放慢了步子。
“我揹你。”夏噬颶突然蹲下身子,悽清見狀,便自然的趴到了他背上,雙手摟著對方的脖子,臉埋到了他的肩上,聞著那特別強烈的雄性味道,微微一笑,閉上了雙眼。
“清清,回去之後跟我講講你的過去,好嗎?”夏噬颶那徵求的聲音,聽到悽清耳裡,特別的盅惑。無意識的點了點頭,沒有睜開眼。
“我要知道的,並不是耀國的你,而是更早之前”那小心翼翼的聲音,卻讓悽清不得不睜開雙眼,看著那有些微紅的耳垂,輕輕的在那耳垂上吹了口氣,呢喃般的道了聲:“好。”
從溫泉池裡上來的悽清,兩條修長的白腿,滴著水珠,整個身子在燭火裡朦朧異常,卻硬是增添了幾分嫵媚的光澤。夏噬颶只覺得喉嚨乾澀,呼吸停滯,他知道自己今晚又會再失控。反正清清也會縱容自己的失控,從水池裡一腳就躥上池邊,也不顧悽清還在擦乾身子,一把奪過軟布扔入池中,將悽清抱了起來,往房裡帶。
帶著邪邪的聲音道:“一會兒還要重洗了,不用擦乾了。”話音才落,悽清就已經被放倒在床上,腿被拉開,另一具帶著水漬的健壯身子壓著他,那狂亂的吻,讓悽清有些招架不住,只得任由身上人的為所欲為,隨波逐流。
“清清”無限眷戀的呢喃聲,一隻手開始熟絡的在白嫩的身子上到處遊走,敏感地帶更是不願放過。野性十足的輕咬著悽清那精美的鎖骨,以及胸前的紅暈。
兩根手指已經進入了那甜蜜的褶皺深處,已經被滋潤得滑潤的手指,輕輕抽出。換來一聲不滿的輕吟聲,那聲音,勾得某狼急切的將自己更大更粗的熱鐵柱,抵在了那微微張開的小嘴上,緩緩的進入。一邊吻住那發出破碎呻吟的嫩唇,腰開始緩緩的挺動,床開始發出了和諧的‘咯吱’聲
緊緻的柔軟貪婪的吮著他的粗壯,夏噬颶只覺得自己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