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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都不可能。

表面上看,他是想離開皇宮,所以他才不顧一切的將我推出來。或許你們所有人覺得我是被他利用了,他只是推上一個代他受罪的夏噬颶,最後我也只能淪為他的傀儡。然而事實是什麼,你們也看到了。你可知道,當初我裝傻裝痴,他早已看出,卻從不曾問我為什麼,只是安靜的任我留在他身邊。

他的睿智,又豈是我夏噬颶可以比擬,放眼整個天下,又有幾人敢與他比。他的勇氣、他的氣魄、還有他的冷靜,十一國中,又有誰爭得過他?又有幾個男人可以與他較量?今日,母親,你的話不僅讓我覺得你在羞辱他,同時也羞辱了我,更羞辱了你貴為一國之母的身份。

我喜歡他,是他還在覬嵐宮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我纏著他,我粘著他,即使他趕我,我也不走那時候的我們,很快樂”夏噬颶唇角帶著一絲溫柔的笑意,顯然是想起了讓他愉快的往事,隨後臉色變得異常的陰森,目光也變得清冷凌厲:“然而今日,母親你可知道你說了什麼?你竟然將他當男寵,甚至是一個女人,如果母親真的那麼在意我與清清誰上誰下的問題,那麼今晚,我就在下”

“你你可是現在的天王,是其他國家都以你馬首是瞻的天王——禹帝!”圜夫人氣得渾身發抖,顯然是被打擊了,風華不再的雙眸透出一絲凌厲。

“天王?禹帝夏噬颶冷冷一笑道:“你以為我想要這個位置?若不是這個位置可以讓我不用再戴著面具示人,讓我可以不用東躲西藏的痛苦活下去,讓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在清清身邊,我會在乎禹帝的這個位置!做天下人的禹帝,不如做清清的小颶!母親,你可聽懂了?”輕輕的撫摸腰間的那枚雙蛇拱靈鳥的玉佩,溫柔的視線注視著圜夫人道:“母親,別再侮辱了這兩個字!”

看著兒手的背影決絕的消失在自己眼前,圜夫人憤恨的一掃卓上的器皿趴在桌上,喘著氣哭了起來。誰都不知道她是為兒子的不孝還是為自己的苦悶失聲痛哭,她都不知道哭了有多久,昏沉沉中,屋內竟無一人來勸阻她。哭得有些累了,抬起頭,就看到夏噬颶不知何時又返回到她身邊。

“母親很痛苦吧!”夏噬颶伸手將不能走動的母親抱在懷裡,藉著不算明亮的燭光,小心的為母親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可母親有想過,下午你的話,雖然在對清清說,可是痛的是我,難道母親真的捨得讓我痛苦嗎?”

察覺到懷裡的人身子僵硬,夏噬颶拍著那僵硬的背,直到那背放軟了,難過地說道:“母親,兒手不孝,把你氣哭了。”

“罷了罷了,以後你的事,我不會再管,可是你別忘了你是禹帝這一事。”圜夫人,眼裡的疲意明顯,閉上了眼睛。

“我抱母親去歇息。”替圜夫人蓋好薄毯,這才離開了鳳砥宮。床上的人看著兒子那碩長健壯的背影消失在寢房裡,深深的嘆息了一聲。這樣的兒子,又擁有禹帝這樣高貴的身份,是多少妙齡女子渴求的夫婿。可惜,他的颶兒只喜歡男人,只喜歡一個男人。

“他還未醒嗎?”一回到清嵐殿裡,看到離正趴在床邊,睡著了。而司寇站在房門口,一看便是在等自己。

“不曾醒過。”司寇一邊回答著,一邊卻將目光放在夏噬颶身上,肆無忌憚的全身掃視。夏噬颶自然知道司寇的捉狹目光,直接無視。

“呵呵,我說禹帝,你還真是夠厲害的,將人做暈了不說,這麼久清陽候都還未醒。要知道,清陽候的身子骨並不差。”那言外之意不言而明。

“你知道了又如何!”夏噬颶掃了眼司寇道:“你話再多,小心我在離面前搬”

“搬弄是非?你可是禹帝,可不能這麼婦道人家,長舌婦”

“對於蓄意想破壞我與清清關係的人來說,我可什麼都做得出來”夏噬颶睥睨著司寇。

“好吧,我怎麼覺得清嵐殿裡,有兩個清陽候。”司寇說罷不待夏噬颶回嘴,便突然入房將離抗上了肩,以飛一般的速度離開了。

夏噬颶唇角帶著魅惑的溫柔笑意,看著還在熟睡中的悽清,緩步走向了床邊,隔著薄毯,將悽清抱在懷裡,一臉的滿足與愜意

次日,悽清醒來時,卻發現這個房間不再是自己的清嵐殿,不由得暗暗吃驚,不過他很快鎮定了,這不是夏噬颶的清風殿嗎?

坐起來,才發現自己渾身無力,後面有些麻墜感,此時竟還光著身子,身上的斑駁,提醒自己昨天又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歡愛。伸手在毯下摸到了自己的腿,什麼也未穿。夏噬颶!暗暗咬牙。

枕頭邊有一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