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愛不愛我?”第一次噴發之後,可連的悽清卻無法得到釋放。當然這是夏噬颶不讓他放,他今日一定要得到一個保證。
“為什麼不回答我?難道清清從來就不曾愛過我?”夏噬颶那射過一次的勃發此時已經再一次的蓄勢待發。單手將悽清緊緊的抱入懷裡,另一隻手還在悽清的腹下作著怪。
“唔”悽清只覺得臉上一熱,溼漉漉的。睜開眼就看到夏噬颶額頭上在滴汗,而他的眼裡也噙滿了淚水,也已經滴落下來,落到了他的臉上。心彷彿被那滴淚捅了個大洞,身子開始發冷,但腹下被緊握住的地方,卻只想得到釋放。
“小颶,解開我的手”漆黑的眸子,亦波光閃爍,似隨時會噴薄而出。
淚再一次滴在了悽清的臉上,甚至是他的眼裡,手上的束縛終於被扯去,重新獲得自由的雙手,輕輕的捧著那張還在流淚的雙眼,心疼萬分的替他拭去眼睛,卻越聚越多
“對不起,小颶”伸出舌輕輕的舔去了夏噬颶眼裡的淚水,身上的人渾身一顫,睜大了眼睛盯著悽清
“別離開我,清清”不似哀求,卻帶著哽咽。
“對不起,小颶我會在小颶身邊”緊緊的摟住了對方的脖子,掛在他肩上的腿也移到了腰際,緊緊的夾住了那壯實的腰:“我想要小颶。”臉紅得欲滴出血來,夏噬颶吻住了那兩片已經紅腫的唇,吮著腰再一次開始猛力的挺動著,作惡的手,改為討好的輕撫
在幾個猛烈的衝撞中,夏噬颶只覺得腹上一股滾燙,他笑了,喘著粗氣笑道:“好燙”
悽清被說得臉色緋紅,手緊緊的抓住那結實的胳膊,任對方在自己身上掠奪索取。在對方吻自己時,張開唇任其進入,偶爾也會將自己的舌送入對方的唇內,與對方的舌交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清清,好好愛我吧,就如我愛清清那樣,好嗎?”夏噬颶一邊勇猛的挺動著腰桿,一邊又近似於孩子般的企求著。
“好。”如果不愛,我們又怎麼會做這件事被侵入的地方填滿了他的身體,也填滿了他的心。悽清只得隨波逐流,已經被頂到床頂的身子,卻突然被拉回來了一點,隨後那作惡之人,卻拿起一條薄布毯,墊到了床頂,以隔開頭與床頂的衝撞。
二人在床上午膳也未用,一直到傍晚,悽清不知道釋放了多少次,終於昏了過去。
“清清,所有的事都交給我,相信我,我都會處理好。”耳邊傳來了夏噬颶那低沉又野性的呢喃,身體裡被佔有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天快要黑下來了,夏噬颶這才從悽清的身上下來,看著已經昏過去的悽清,臉上帶著一絲笑意與心疼,輕聲道:“清清,所有的事,我都會去辦好,所以你不要想著離開我的事。”
看著屋外準備好的熱水,夏噬颶欣賞地看了眼奴僕,問了奴僕的名字之後,將悽清打理了乾淨,匆匆裹上布毯,就抱著悽清離開了覬嵐宮。
“小清他怎麼了?”離看到夏噬颶抱著悽清進來,不由得大驚,但當他看到悽清脖子處的吻痕時,他立即收聲,他知道,悽清被某人吃幹抹淨罷了。但看到那肇事者絲毫沒有虧欠感,心下不由得有氣,不顧司寇的阻攔,還是衝進了寢房,就看到夏噬颶在替悽清更衣。隨後又在悽清的額頭落下一吻,直接無視了離的存在,只是在看到司寇時,道了一聲:“今晚我陪母親一起用晚膳,你們不用等我。清清,一會兒通知膳堂送碗粥過來。”
司寇眉頭一皺,似乎有些明白,又看著還未明白的離,道:“你去吧,清陽候我們會照顧好。也不會讓他去找你或者你母親。”一句話,司寇的確是個聰明人。夏噬颶感激的點了點頭,看著離道:“離,清清現在就拜託你,我今晚或許會回來得很晚。”沒有等離回答,就離開了清嵐殿,他知道離絕對不會放開清清,一定會照顧好清清。
“母親,我來了。”夏噬颶一進入鳳砥宮,就看到圜夫人,心事重重的用著膳。
“颶兒,到母親這兒來用膳,也不通知一聲。”圜夫人一看到夏噬颶是一人過來,心下就明瞭。這個兒子是來找自己算帳的,只是不知道清陽候跟他說了多少。那個小人兒,果然是不想離開皇宮吧,日子過得太舒心了,兒子又寵他,他怎麼捨得離開。如果他能夠讓颶兒另外再接美人進宮,哪怕只有一個也可以,只要能為颶兒誕下子嗣就可以。畢竟一國天王,沒有子嗣,那肯定是行不通的。不過看颶兒的執著,似乎暫時動不了他,看來還得另外想辦法趕走他。
“母親現在在沉吟什麼?如果是想趕走清清,那我勸母親還是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