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面那人是誰?冥打量著,才發現那人是離。心裡一陣哆嗦,看來颶哥哥沒有將人帶回來,心裡多少有著不甘與不安,緊緊的咬著唇,大有將唇咬破之勢。
“好了,快走吧。”離冷冷的道了一聲,這主僕二人,一個也看不順眼。終於看著竹排劃到了湖中心,漸漸的越來越小,直到看不清了,離這才轉回身往木屋走去。
竹排上,夏噬颶道:“小冥,調頭回去。”
“颶哥哥”
“聽話,快點。”
竹排一上岸,夏噬颶道:“在這裡等我,一柱香之後,我會回來,做好出發的準備。”小冥雖然聽不懂是何意,但颶哥哥如此說了,自然是要配合著,立即走向了竹排後,嚴陣以待的準備著再一次啟航。
“送走了?”
“嗯,一直到看不到他們了,我才回來的。小清不後悔嗎?”雖然看不慣夏噬颶拈花惹草,還好色成性,但看到小清有些落寞的神情,心疼萬分,總想找點話來安慰他。
“沒事,離,我沒事的。”悽清看穿了離的心思,勉強的笑了笑,安慰他道:“我會忘記他,一切都可會重來。”
“清清原來還想重來,只怕重來時沒有我夏噬颶的份了吧!”悽清一驚,剛欲轉身,便被一雙有力的胳膊緊緊抱住,還未開口,腳已離地。隨後是離那驚呼的聲音,卻見離倒在地上,身後站著司寇,司寇對悽清笑道:“清陽侯,不管對禹帝有何不滿,還是應該聽聽禹帝的解釋,不是嗎?一味的逃避也不是辦法,如果是禹帝真的對不起你,那麼我司寇第一個不放過他,我可不管他是帝還是民。”
話越來越模糊,就被夏噬颶給抱出了老遠,心裡大亂的悽清,掙扎不得,有些負氣的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那張令他心亂的臉,這張臉,如果不再出現,自己或許真的會忘記他的吧。
“冥,快走。”夏噬颶一踏上竹排,就立即吩咐冥。而此時,離追過來了,雖然他追的步伐有些紊亂,有些力不從心,但他不管。小清被這個騙子給搶走了,不能讓他搶走小清。
再看到離身後不遠的司寇,不緊不慢的緩緩踱步而來。就在離準備跨入河再追時,卻被司寇強抱上岸,瀟灑的朝竹排上的人揮了揮手,遠遠傳來一句:“夏噬颶,如果清陽侯聽了你的解釋,還是要回來,麻煩你送他回來。別讓我知道,你逼迫他,否則我就是賠上這一條命,也會向你來索命。”
後者緊緊抱著懷中人,點了點頭。悽清想不通了,什麼時候夏噬颶與司寇給勾結上了,將自己出賣了。不過現在的他來不及為自己擔心,他在為離擔心。司寇是故意賣個情面給夏噬颶,他是要對離出手啊,不知道離這個性子,能不能逃過司寇那個魔鬼男人的魔掌。
“放我下來!”良久,被強抱在他人懷裡,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暖意,但悽清知道,不能再貪戀這一份溫暖,這個懷抱,將來會有他的後佔有。
“我不放,一放下來,清清肯定會逃走。”夏噬颶一臉認真,又一臉的倔強,明明很硬朗的五官,此時卻全部扭在一起,彷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正在向家長訴苦一般。
“你放我下來!我不逃。”悽清冷靜的分析了一下現狀,自己根本不是夏噬颶的對手,更何況還有一個冥。被他抱在懷裡,實在是太難看,不想如此尷尬的與他相處。
“清清,你想逃跑,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告訴你,今天你不聽我解釋,我就不放你回去。小築你也回不了,木屋你更別想再回去。”你竟然讓那兩隻色虎舔你的臉!墨色的眼睛一下子又開始發綠了,緊緊的盯著悽清那張嫩臉,突然伸出舌頭,在悽清的臉上肆意的舔舐著。將悽清的臉弄得溼濡異常,悽清反抗不得,又逃不脫,雖然不知道夏噬颶又吃錯什麼藥了,竟然當著他的冥相,強吻自己。
“你你停下來!”悽清又羞又惱,被強吻不算,現在竟然還將舌頭滑入自己的嘴裡,差一點被吻窒息了。好不容易得到換氣的時間,悽清不計後果的大聲說道。
“我是誰?”沒有再吻悽清,但卻越抱越緊,彷彿又回到初見時那樣,死不撒手。
“你是禹帝。”悽清冷冷的回答了一句,不知道這個夏噬颶又在搞什麼,但對他來說,他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必須要離開他。
“我提醒你一次,我是你什麼人?”夏噬颶將滾燙的氣息噴到了悽清的臉上,那氣息將悽清的整個人都燙成粉紅。
“清清為何不回答?是怕這個答案嗎?”夏噬颶不罷休的再一次追問,悽清撇開頭,沒有看夏噬颶。然後腰際的力量越來越大,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