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
雷瑾掌下指間盡是柔軟幼滑的觸感,軟玉溫香也不過如此了,圓潤,嬌嫩,滑膩,溫軟,目光所及,堆玉砌雪,玉人兒粉光緻緻,驚心動魄。
不知什麼時候,息媯、趙萱已經讓開中央,挪到了睡榻一側,為雷瑾騰出了一大塊地兒。
雷瑾滿心快意,當然不讓地壓上了雪膩光滑的臀股,目光漸漸熾熱,手在美人兒那臀股幽秘之間輕輕一分,抹了進去稍稍一探,小美人兒依婭婭嬌軀猛地一震,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青鳥殷勤為探看,夾澗溼熱是泥濘。
舍南舍北皆春水,帶雨雲埋一半山。
依婭婭輕輕上揚的一點朱唇,宛如一朵楚楚可憐的紅豔薔薇,她這時緊緊咬著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響。
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
啼鳥有時能勸客,小桃無賴已撩人。
幾個回合之後,喘氣吁吁的依婭婭,卻忽地推搡抗拒起來,不肯讓雷瑾得手,然而已經到了這一步,雷瑾這時又怎能容她怯戰退卻?兩人赤條條的滾作一堆,撕扯不開。
稍頃一聲尖吟,修長的玉頸就像大白鵝一般高揚,青絲倏然披散輕甩,依婭婭整個身子在這瞬間盡都酥酥麻麻。
陌上柔桑破嫩芽。
嗯
身下美人兒從喉底擠出一聲似哭似嘆的呻吟,雙手撐在榻上,弓玉背,擺腰肢,嘗試著遷就雷瑾的硬弓怒矢,雖是每一下都淺嘗輒止,卻已一點一點地深納吞沒,直至將那勃然怒矢完全裹挾著吞入一處溼熱幽深、重門疊戶的**花膣中
身下起伏迎湊的臀股圓潤光滑,豐盈緊實,雖然不象成**人那樣豐腴滑膩,卻給雷瑾以新的觸感,引爆極樂。
粗重如牛的喘息,低迴婉轉的呻吟,讓男女的慾望不斷躍升
息媯這時靜靜地憩息,蜷伏在光滑的駝毛褥子中間,一絲不掛地輕輕喘息,如同一隻慵懶的貓。
縱情燃燒的依婭婭正與雷瑾抵死纏綿,柔軟的髮絲偶爾會輕輕拂過息媯的臉頰,這便讓她的身子一陣陣戰慄,赤蒂勃然,本已經宣洩得差不多的情慾春潮,餘韻嫋嫋,隱隱又有泛起之勢,不過息媯忝為一代邪派宗師,總是能夠隨心所欲地駕馭本身情慾的泛濫,哪怕身旁就有一對壯男美女,顛鳳倒凰,也不能動搖她的心神——除了雷瑾這命中剋星以外。
入目是依婭婭香汗淋漓的赤裸身子,雷瑾則如同洶湧熾熱的地火狂潮,無比兇橫的覆蓋、碾壓、蹂躪,一波未平一波起,無了無休
惚兮恍兮,其中有象,一隻巍然巨大的玉色蟾蜍,宛然如在眼前,蹲踞於天地之間,籠蓋四野,上承九天,下接后土,其腹中咕咕雷鳴,浩蕩無量的天地元氣從蟾口灌注而入,無始無終;
恍兮惚兮,其中有物,媯又覺得那玉蟾就懸空於榻上,已將雷瑾、依婭婭生生吞落入腹而去,正抵死纏綿的兩人這時彷彿就在玉蟾腹中載浮載沉,渾然不知。
至大無外,至小無內,息媯的目光愈發澄靜,她知道眼前種種,只是自己所見的元神意象,按照雷氏《〈素問?陰陽應象大論〉批評》的論述,就是窈兮冥兮,其中有精,意象秉陰陽而化生,本質上乃是一種先天靈性的元神具象存在,並非實體而又非虛妄。而那巍然‘玉蟾’,其實就是雷瑾當年得到的玄門大宗師白玉蟾遺世秘寶——玄丹玉蟾,它既是息媯‘天衣教’這一脈道家旁門傳承的剋星,同時又是接引天衣教等旁門之士成道的方便法門。由是觀之,也就證明雷瑾如今已經將‘玄丹玉蟾’融會貫通,可以化入自身的修煉,隨心運轉法門,而再無彼此之分,漸臻於精微神化之境矣。
息媯的天女劍器宗(天衣教)一脈傳承,也有類似佛門‘清淨五眼’神通的眼功秘傳,佛門的‘肉眼’、‘天眼’、‘法眼’、‘慧眼’、‘佛眼’都是需要苦行禪定逐步修證而出,而她這一門眼功秘傳,卻另有方便法門修行,故而她可以窺見一般人這時難以看到的玉蟾異象。
一念即起,息媯運轉自家靈神,全心全靈倏然投入玉蟾意象之中,遂爾與雷瑾的元神交融感應,一點點凝鍊精魄靈識,洗煉斂藏陰魔,淬除元神雜垢。稍後,‘花妃’趙萱的心神靈識,也被雷瑾順勢扯入其中加以洗煉盪滌,再其後今夜侍寢在側的其他妾侍也逐一卷入其中
歡盡三更短夢休,一宵才得半風流。霜濃月落開簾去,暗觸玎玲碧玉鉤。
第四章(二)給養唯艱
午後辰光,一乘由兩頭健騾牽挽的油壁輕車。在平虜侯的河中行館‘開成宮’西側門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