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乾孃一定在外邊聽了好長時間了吧?”
展妃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雷瑾說的是怎麼一回事,不由騰的一下紅透了半邊臉。
雷瑾也不由展妃再說什麼了,一下把她橫抱了起來,在展妃的嬌嗔不依聲中,迫不及待地徑直走向那把椅子。
衣衫盡褪,兩具赤裸的身子,便在明亮的燈光裡疊壓在了一起。
雷瑾一遍一遍地親吻著美人的每一寸肌膚,眷戀而纏mian,盡顯浪蕩子高超的風liu挑情手段。
嬌豔的花蕊,等待著縱情的採摘,展妃動情的熱烈回應著溼潤的親吻,快樂的呢喃,伴奏著由淺至深的細緻觸控和愛撫,潔白如雪的身體上不時泛起濃烈的粉豔。
兩人身下的椅子,各種暗藏的機關接踵而至,或高翹,或平鋪,或伸展,或俯仰,或是亮鏡於前,或是垂照於後,或妙音發於上,或仙樂奏於下,扭纏在一起的人兒也隨著椅子窮形盡態的各種姿態變化而隨形附和,動作變幻,眼花繚亂,妙趣橫生,憑添了無窮樂趣與悠長回味。
展妃乖乖地纏繞在雷瑾溫熱的懷抱中,目眩神迷,渾身上下奔湧著高漲飽滿的喜悅,身體的親密接觸成了惟一不變的渴求,滿腔激情的相依相偎,奮力的奔向極致的巔狂!
激盪的情慾讓展妃變得更加嫵媚,雷瑾滿意地領略著一個紅暈滿頰,長年慾求不滿的深宮曠婦,那一次又一次放浪形骸,靈魂出竅般的尖叫,在極致的巔峰,雷瑾徹底地放鬆身心,進入到如膠似漆的極妙至境。
事如chun夢。
展妃悄然離開,留下了貼身的抹胸、汗巾,還有一個香囊,這就是她留給雷瑾的把柄,這些東西如果落到他人手裡,確實會招致滅族奇禍。
雷瑾搖頭,暗忖:這個女人居然也有賭徒一般的性格,這種事竟也敢賭敢搏,果然是夠狠夠辣!難怪能夠寵冠後宮。
起身收拾好衣袍穿戴,出了密室,把一切恢復原樣,雷瑾這才解開仍然昏睡的周妃、顧妃的穴道,好生撫慰一番,然後編了一些話,告訴她們倆,展妃已經答應不把這事告訴皇帝和其他任何人,但是以後什麼事都必須聽從展妃的話,她們的把柄包括最貼身的物品首飾,都已經落到展妃手裡,而且還已經被展妃的人用陰手製住了她們的脈穴,如果這事洩露出去,那大家只好同歸於盡。
好說歹說,雷瑾終於把周妃、顧妃勸住了,而展妃做事細密,居然還使人送來了符合兩妃身份的衣裙、飾品以及化妝用的脂粉,這樣兩妃重新穿戴化妝起來,便如無事發生過一般。
雷瑾則先行一步,作為洗三朝的主角,他逃席的時間有點久了,這會兒必須過去接受一眾妃嬪的懲罰。
第十二卷 轉機
第一章田獵·火器
清晨時分。
濃重的夜霧依然籠罩著義子府廣闊的庭院,但已經漸漸變得稀薄起來。
透過霧靄,義子府的僕役侍女們正在亂紛紛地奔忙。或騎馬,或徒步,人們正在緊張地忙著準備主人遠行射獵的行裝——良馬、獵鷹、獵犬、弓矢、箭袋、帳幕、馬車、長矛、木棒、網套
金牌、綵緞、銀鈔、弧矢、佩刀、鞍馬、甚至駿馬等用於賞賜的金銀彩頭,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僕役們有的在放長馬鐙,有的則在收緊馬鐙,有的相互傳遞弓弩箭矢,有的挪正身上的背囊
拴著皮帶,戴著口嚼子的一群獵犬已經按捺不住,不時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嗚喑啞的低吼,使著勁要往前竄,牽狗的僕役不得不緊緊用力拉住,不時壓著嗓子,低低叱喝幾聲;
時不時,還會有一兩匹烈馬,或是出於烈性的驅使,或是由於忙亂氣氛的鼓舞,仰頭長嘶,只是因為套著馬嚼子,還加上了嘴套,絕然不可能發不出任何響亮的聲音,只能喑啞不甘地表現它們的驍勇剽悍。
荒誕的內廷洗三朝狂歡盛會,已經過去了十幾日,京師九城的人們,仍然大感興味的在私下想象和議論著雷爵爺在西官廳演兵的威風,受封為皇庶子的榮耀,以及皇庶子三朝盛典的種種奢華,除此之外,帝國公爵喬行簡恰好在皇庶子三朝盛典的翌日抵達京師,卻是比預定行期延宕了一日,朝廷文武百官郊迎十里,皇帝也派內廷親信太監親頒諭旨,予以嘉勉,同時賞賜有加,那排場的宏大,喬公爺的勳望和榮寵,都令京師的人們在茶餘飯後津津樂道。
不過,京城的人們很快又要有兩項新的談資了——
其一是西江地方的龍虎山道士陶仲聞,被皇帝召入京師,封為真人,讓他主管朝天、顯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