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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部分

旋轉的斧刃,如同鬼魅一般飛旋而過。 已將那‘哨總’地前胸,無情地劃開尺長的血口,血腥氣霎時間撲鼻而來。

同一時間,小船底下,宛如魚鷹出水,一個鬼魅般的人影無聲無息的破出水面。 只是一閃,長長的圈套已然準確地套在另外一人的脖子上,倏爾收緊,便將那人拽入水中,水花濺響之時,清晰的骨折之聲共水聲和鳴。

兔起鶻落,兩個大活人眨眼間餵了水鬼,徑赴巢湖龍王之宴去也。

巡哨船繼續向前移動,若無其事,船上之人卻已經換作兩名發動突然襲擊地‘水鬼’。

摧枯拉朽。

以實擊虛。 以虞待不虞。 當雷瑾的後續人馬陸續越過沼澤,抵達先期滲透的斥候秘密標定的攻擊位置之時。 雷霆萬鈞的攻擊幾乎同時在‘蒹葭塢’的背側方向分頭展開。

這是一次戰爭,至少雷瑾是將這一次秘密行動視為戰爭,親臨戰陣,務求必取。

秋風凜冽。

天衣教外堂虎衛左掖所有的明暗哨位,在霎時間遭遇狂風暴雨般的突襲,在強力打擊下全力掙扎,無論是誰,都在為自己地生死存亡作捨死忘生的奮鬥。

精鋼劍迸發劍芒,百鍊刀雷霆萬鈞,幽光流爍,虎嘯龍吟,風雷俱作,聲勢極其猛惡,迎著刀山劍海,人人拼命,在必死的血路上掙扎。

氣勁破空,徹骨裂肌;劍氣縱橫,狂濤怒湧;箭矢橫飛,催魂奪命;飛斧迴旋,開膛破腹;標槍電射,摧堅貫銳;暗器四散,殺機透骨

就在殺伐四起之時,雷瑾這一路亦是長驅直入,直撲虎衛左掖統領駐地,所過之處,刀劍無情,不留活口。

心鏡無暇,全無雜念,雷瑾不但清楚地掌握到己方每個人的方位,每個人行進的路線、速度和力道,還感應著敵方每一個人的位置。

緬刀隨著雷瑾心意,化作一道詭異精芒,忽隱倏現,刀路刁鑽出奇詭變無方,刀勢偏又雄強宏闊,刀作輕嘯,隱隱然猶如龍吟,其音懾人心魄,直撼靈神。

破空劈斬,橫披斜斫,雷瑾刀下無一合之將,盡皆一刀斃敵,乾脆利落處,恍若割草一般,完完全全地以強凌弱,以勢欺人,沒有一點天道高手該有地風範和自覺。

鏘!

‘春來江水碧於藍’隨著刀勢連環轉折,殺意倏然幻變,剎那間變化數次,‘簡單’地劈在對手劍尖之上。

一道宛如海嘯般的強橫勁氣沿劍逆襲,侵入對方氣脈。

轉瞬間,氣轉十二重樓,真元隨心所欲,從‘山海真訣’突然逆轉為‘落日寒漪’,倏然之間,復又跳轉回‘山海真訣’。

順逆反轉,侵入的氣機在剎那間跳變數十次之多,對手就算是金剛不壞之身,又如何當得起雷瑾如此的惡意折騰?

那人瞬息之間,便已經氣散血消,經脈寸斷,筋骨碎裂,死於非命。

死屍此時尚未倒地,沼澤中的寒夜潮氣卻已經在屍身上凝成堅硬無比地冰甲,死狀極之邪異恐怖。

颼!颼!

兩枝雙頭長槍自右側黑暗中破空襲來。 隱挾風雷,勁道十足,直取雷瑾要害。

投擲這兩枝雙頭長槍的傢伙,定是飛標高手,時機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無懈可擊,又選在雷瑾斃殺對手的剎那之前那一刻,方才投擲出手。 算計之精妙絕倫,契時合機。 亦足以讓人歎為觀止,浮一大白。

雷瑾斯時剛剛一著出手,斃殺敵手於五步之間,刀勢已衰,而新著未出,正處在氣勢之低潮,若是此刻雷瑾稍一緩手。 兩枝雙頭長槍勢必同時貫穿雷瑾的氣機防禦圈,破中宮而直入,予他以殺傷。

此等精妙算計,可算得上是後天高手的神來之筆。

可惜雷瑾並非一人突進,自有棲雲凝清翼護雷瑾之右翼。 不聲不響,棲雲凝清一隻潤澤如脂玉一般地左手,在霎時間變得金光燦然,就那麼自左而右。 一手橫空抓去,絲毫也不閃避。

峨眉七絕之‘金剛杵’,以‘嵩陽大九手’橫掌開門,順勢切變為少林虎爪之‘虎躍山岡’,終結于山東鷹爪王之拿法,骨子裡卻是‘峨眉刺’精髓地揉合活用。

一枝雙頭長槍吃棲雲凝清‘嵩陽大九手’地橫掌而出。 震碎於頃刻;另外一枝雙頭長槍則被她地‘鷹爪拿’硬抓在手。

五指蓄力,緊執長槍,那槍卻是力道驚人,竟還在她掌內滑了數寸,差點便要受其傷害,棲雲凝清暗鬆一口氣時,槍上蘊藏地三波暗勁卻又在這時次第暴發,逆襲攻心,宛若雷殛一般。

以棲雲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