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軍團現在只剩下一個。 還有大量輕重傷患擁擠在安集延城中,狀況相當惡劣。
吳起望了望右壘戰況。 佛朗機子母炮、各式火銃仍然在噴吐彈丸,硝煙瀰漫,轟轟作響。
他覺得這時尚無必要派兵支援右壘,便回過頭來命令親兵把剛剛戰死計程車兵抬到邊上,吩咐伙伕開飯。
吳起就蹲著開飯,親兵營剩下的兩百零七個銳士全都蹲在地上吃飯,十幾具子母炮、數十張肩射弩、數具拋石機就架在一邊的廂車上,被塗泥草板蓋著。
正午太陽很烈,吳起手上是伙伕發放的烤饢、幹乳酪,一碗幹牛肉蘿蔔湯就撂在腳邊地下,汗水順著鋼盔從臉頰上滴落。
突然,蹲著開飯的吳起往後一仰,半個沒吃完的烤饢嗡然作響,呼嘯著拋向空中,身子幾乎是在下意識間一個地趟拳撲跌翻滾的式子,跌閃出幾步,原先擺在腳邊喝剩下一半的湯碗被一腳帶翻,湯汁潑了一地。
一支不知道從哪裡射來的流矢被拋向空中地烤饢迎個正著,立刻頭重腳輕,歪歪扭扭落向一邊。
一個蹲在遠處,正啃饢地奴隸雜役兵不及躲避,雖然沒有被這支流矢射個正著,卻也被天上掉下來的箭串烤饢唬了一大跳。
看著掉在地上。 串著烤饢地箭矢,奴隸雜役兵下意識地挪動躲避,但四周根本沒有任何騷動,吳起站起身揮手叫過一個親兵清理箭矢,繼續開吃。
而親兵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