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原狀,畢竟與數十個無形地‘李大禮’硬碰硬。 即使這僅僅是剎那間的念力交鋒,也絕非容易承受的一回事,即使以雷瑾如今突飛猛進的天道修為,也是不折不扣的吃了暗虧,元神所受的震撼實在是太過強烈,難以消受,幸好還是支撐住了。
便宜果然是貪不得的。
雖然雷瑾不用再去‘慢慢’地研究李大禮的‘鬼畫符’了,但是李大禮的秘藏仍無頭緒著落。 還得消耗一番腦力才行。
不斷的推算所有與李大禮相關的諜報和訊息,雷瑾雖然越發堅定了自己先前的判斷,但李大禮的秘藏到底藏匿在什麼地方,卻仍然是一個沒有解開的迷。
先前地念力外放,雷瑾已經上天入地,搜尋了整個蝴蝶谷。 但是連半間秘室和地下空隙都找不出來。
雷瑾自顧著思索間,而女人們卻忙著四處翻箱倒櫃,尋找蔽體遮羞的衣物,蝴蝶穿花一般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香風拂過,雷瑾猛然抬頭,見是魏紫郢拿著幾件衫裙給站在一邊的棲雲凝清、翠玄涵秋、倪法勝、倪淨淵替換,她們幾個的衣裙也在意外事變中受損嚴重,只是職責所在,不能擅離。
雷瑾見狀,也不由暗贊魏紫郢心思細膩。 考慮周到。 目光流轉間。 雷瑾的目光掠過魏紫郢的身子,猛地一愣。 目光倏而回轉,盯在魏紫郢修長粉膩的玉頸上,疑雲重重,那是什麼?
蝴蝶?
一隻美麗詭異的蝴蝶?
一隻透明、璀璨、瑰麗、奇幻,栩栩如生,翩翩欲動的冰翅雪蝶?
可是世上有那麼一種若隱若現的蝴蝶麼?
魏紫郢剛剛將手中的衣裙遞到倪淨淵手裡,陡然一股無形力道籠罩上身,力如五嶽傾壓,再也動不得分毫。
衣裙化蝶,翩翩而飛。
魏紫郢根本沒有想到雷瑾會使出如此暴烈而不容抗拒的手段,瞬息即被雷瑾完全控制。
成熟淡雅的魏紫郢在一絲不掛的時候,有種令人驚豔的美,是冰雪般地極豔極雅,與玉人兒一般也似地翠玄涵秋相比,恰是秋月春花,各擅勝場。
魏紫郢象秘窟中其他所有的道侶一樣,自幼養成了‘服從主人’地本能信念,這種信念深入骨髓血脈,強大得就如同她們的呼吸一般自然,壓倒其他一切的信念,侍奉起‘主人’來自是極溫順極溫柔的。
而雷瑾不但擁有李大禮的‘信物’,而且‘道侶’們也敏銳的感知到這個新‘主人’同樣是一個實力強悍,高深莫測的人,本就對雷瑾這個從天而降的‘新主人’遵命唯謹,至少表面上的溫柔順從是做到十足。
魏紫郢表面上看去成熟美麗,自信獨立,然而面對雷瑾這位主人的‘狂暴’,她卻慌亂無助,也不知該拒絕,還是該順從,迷亂的念頭霎時間便在心裡轉了千百回,她不知道雷瑾突然‘控制’住她想幹什麼,而且還是這麼狂暴的‘清除’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她就象當年被主人初吻那時般,渾身輕顫,閉上了美眸,那麼的嫵媚,那麼的柔美,彷彿所有的骨頭都一分一分地酥軟了,鼻息急促,嬌怯怯的等待這強悍霸道邪氣詭異的新主人,深入、侵佔、撫慰,然而迷醉、酥軟、溼潤,欲死欲仙
然而雷瑾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洞府中一片低低喘氣,氣氛怪異。
魏紫郢奇怪的睜開眼睛,哀怨自憐的想道:奴家老了嗎?
睜開眼地她。 發現自己的想法非常荒謬,因為從雷瑾到她那些姐妹,似乎都是一臉的奇異神色,緊緊盯著她的身子。
魏紫郢略一低頭,以她的目力,自然已經看到自己的胸腹和大腿間,花團錦簇。 百蝶穿花,雪玉粉膩的肌膚竟然前所未有地浮現著一些詭異的‘紋身’。
那竟然彷彿是‘活’地。 變動不定,花開花謝,蝶飛蝶落,花非人間花,蝶非世間蝶,只是那些花兒那些蝶,似乎都在漸漸淡去。
其實那些‘活紋身’現在已經淡極。 若非在場之人,都是目力強絕一時的武技高手,幾乎已經看不到了。
“這——這——這是什麼?”魏紫郢彷彿還在幻夢之中,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身上還有這種不為她所知的‘隱秘’!
她怎麼能不震驚?她怎麼能不震動?
雷瑾哈哈大笑,眼中精芒陡盛,“本侯明白了,明白了。 原來‘六如訣’。 還可以這樣用,真是妙不可言。 哈哈,妙不可言!大天師果然是大天師。 ”
見所有的美人兒都望向自己,雷瑾微微一笑,隨口說道:“你們看,這些花和蝶好象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