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極度狂喜。 極度興奮,她的呼吸急促,聲音遙遠,時間停滯,象是在夢幻當中,漸漸忘了周圍地一切,不知己身何處
抽搐,痙攣,阿里婭感覺到身體地完全失控,感知不到身體地存在。 如同身懸半空。 無有著落之處,然而渾身倏然火熱如焚。 潮熱地漿液似乎都在這一剎那猛烈噴濺,短暫的死亡降臨,或者瀕臨死亡
俗話說‘一樣米養了百樣人’,其實這人世間的男歡女愛之事,也差不多是這樣,當事者在極樂狂喜之際的反應,也是千差萬別,各有各的精彩。 譬如,有些女人在攀上極樂巔峰之時,是死亡一般的‘平靜’,甚至是死寂一般地顫動,幾乎沒有什麼聲息;而許多的女人在極度喜樂之際,不是大聲呻吟,就是高聲尖叫;也有的女人,在極端興奮時,弓背緊抱,力大無比,儼然巨熊附體,大蟒纏身(對於身體單薄的男人而言,攤上這樣的女人,絕對是種幸福到死的災難);亦有不少女人在極度狂喜之時,下意識地抓撓齧咬身旁的任何東西,如手臂、被褥、枕頭等觸手可及、張嘴可咬的東西(距離最近地男人難免成為女人此時抓撓齧咬的下意識發洩物件)。 阿里婭此時此際,渾身近似於瀕死之人僵直抽搐的外徵表象,閱歷春色已多的雷瑾自是瞭然於心,知道是怎麼回事,並不驚詫慌忙,撻伐更是猛烈,一如兇獸搏鬥,全力以赴。
雷瑾很清楚的知道,在很多時候,男人只帶給女人一次巔峰極樂的情慾體驗是遠遠不夠地。 某些男人往往在一番纏綿愛慾之後,帶著無限的愜意和快樂在女人身上或者身邊喘息,儼然一付‘一之為甚豈能再’的萎靡模樣;其實女人此時的真實慾望,往往是希望男人繼續龍精虎猛地留在她的體內,俯在她的身上縱橫馳騁,趁熱打鐵繼續再來一次/重來一次情慾極樂的釋放,因為女人這時仍能感受到她自己體內尚有一股奔騰不息的情慾在咆哮,在湧動,往往需要男人再次的愛撫纏綿,這是源自生命的本能。
要從男歡女愛中得到最大限度地滿足感,男人總是要‘命苦’一些地,堅挺即吾命!
於是——
雲行雨驟,二十四番花信風,鵑啼催落紅
落紅處,花正濃
一點芳心為君死
夜裡濃情似火,肆意揮霍慾望的男歡女愛,也漸漸從狂暴轉為溫柔,從激烈轉為纏綿,**漸收漸斂,卻是樂方未艾,餘韻不歇,時起波瀾。 阿里婭、哈娜妮即在這一夜地顛倒狂亂中,葳蕤頓失,宛轉落紅,痛苦中滲著極樂的**,憧憬中透著力竭的疲憊,如此滋味,難以忘懷,但彩虹總在風雨後,她們終亦守得雲開見月明,等來了‘苦’盡‘甘’來之機。
惜春長怕花開早,更何況落紅無數?阿里婭、哈娜妮兩女,明豔嫵媚之外,眉目之間猶還帶著些野性,本就是極能撩撥起男人征服慾望、佔有野心的殊色尤物,再得了這一夜雲行雨施的充分滋潤,嫵媚明豔更甚,而她們那種種疲憊無力不堪撻伐的荏弱之態,宛如無力薔薇臥曉枝般的楚楚動人,煞是惹人憐惜,但凡是男人。 目睹此等情狀,斯時斯刻怕是都會有股子成就的快感湧上心頭,滿足而喜悅,因此她們地每一聲嬌吟,每一絲媚眼,都必然引來雷瑾加倍的撫慰,著意的溫柔。
雷瑾的**撩撥手法又是何等的老練霸道。 在他花樣百出的溫存撫慰之下,阿里婭、哈娜妮饒是破瓜落紅。 創痛在身,亦自嬌痴纏綿,竭力奉迎不惜身,正是情動於中,欲焰高熾,哪還顧及其他哉?所謂百媚回生,所謂宛轉嬌啼。 亦只為著盡君一夕之歡也!
花在杯中,月在杯中,今宵樓上一尊同
流丹浹席,徹夜歡娛,不覺曙色映幃。
一榻之上,欲體橫陳,蘭麝燻心,一夜的肆意荒唐顛倒迷醉。 衣裙、釵鈿散落一地,‘頭面’、枕褥凌亂不堪,處處都是香豔陰靡難以言說地景象。
雷瑾這刻起而視之,床榻上橫七豎八的女人們,或是半裸,或是身上不著一縷。 兀自你擁我擠地酣睡著,裸露地粉臂玉腿白皙如玉,無聲訴說著異樣的豔暢風流。 一個個嬌靨含春,肌膚紅潤,恰似梨花帶雨,於鮮潤嬌豔之中,滲著一股子荏弱無依楚楚可憐的味道,只是那雪白光滑宛如羊脂兒玉一般的肌膚上,種種青紫淤痕點綴其間,其白璧有瑕之狀。 便是觸目驚心之至。 雖說是瑕不掩瑜,但那些淤青痕跡卻是頗有點焚琴煮鶴大煞風景的意味。 這亦可見得雷瑾這夜所犯下的的‘狎褻惡行’,是多麼地‘罪孽深重’,‘惡貫滿盈’,亦可窺見之前夜裡的歡好‘戰況’是何等的激烈!
雷瑾此時見之,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