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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江娉偎依到雷瑾懷裡的時候,這才發現雷瑾身側還有個人呢,卻是那青海蒙古的公主烏日娜,待要掙出雷瑾的‘魔掌’,卻又哪裡能夠?立時把個臉都羞紅了。

“還說不是春來早?這臉上怎的桃花都開了?你今兒哪裡也甭去了,就侍侯著爺罷。”雷瑾卻是一把橫抱了江娉,掀簾子推門進屋。

新房中溫暖如春,地炕中封了足夠的石炭,那可是寧夏鎮以前專供慶王府使的砟子炭,慢慢燒到第二天日起三竿也還熱力十足,而且房中還有紫銅火爐,進房就得脫了斗篷等厚重衣物。

綠痕見雷瑾抱了紅暈滿臉的江娉進來,身後還跟著烏日娜,眼波流動間,卻是不動聲色,起身說道:“爺回來啦?浴桶熱水都準備好了。大家洗了安歇罷。”

六扇畫屏將浴桶遮絕開來,紫銅火爐的火光忽明忽暗。

碩大的浴桶裡,四條白膩的身子在蒸騰熱氣中沉沉浮浮。

朦朧的水氣中,女人們的臉上,全是桃花嬌紅,三雙如水明眸媚波欲流,她們都已不是初經人事的小丫頭了。

滿頭青絲簡單的在頭上盤了髻,雪白圓潤的香肩,在熱燙的水中隨波沉浮。

不過,江娉顯是耐受不了那種熱度,匆匆搓洗了一下身子,就先告了饒,爬出浴桶在一邊侍侯;再稍後,烏日娜也找了個藉口爬出浴桶,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都悄悄溜出了這間權充浴房的隔間。

綠痕自然知道這是她們故意讓自己與夫君大人獨處,她甚至聽到隔壁的兩女鑽進被褥中,正在悄悄絮語。

綠痕嬌吟,含糊的喉音在霎時將媚靡之氣瀰漫,身子在雷瑾懷裡扭動。

“嗚——爺,求你饒了綠痕吧!”綠痕清膩的嬌音媚膩入骨,聽來誘惑之至,綠痕雖然溫柔,卻也是習過媚術秘法,嬌音若斷若續,靡靡入耳,雷瑾心中情慾烈火也便越燒越烈。

雷瑾已經發現因殘缺的畸門心法而生的亢陽真火和六慾傾情血蠱具有同樣的催情激欲的功效,對男女都是一樣的,並不是只對他自己有用,當然亢陽真火得配合上一些催情手法同時使用,不象六慾傾情血蠱那麼霸道,綠痕亦是其中行家,豈能不知雷瑾這時在使壞?但是在這種情慾氾濫的時刻,她抗拒不了雷瑾的侵襲,便只能膩聲求饒了。

憶江南,江南好景舊曾諳,桃李不言杏花嬌,煙雨朦朧梨花白,能不憶江南?

桃李當年,餘香雋永,至今仍彌散在雷瑾的記憶裡。

雕闌玉砌朱顏照,眼前又似那桃李花開時節。

桃紅李白,紅是旖ni的粉紅,白是媚豔的雪白,淺淺的粉色滲透其間,無比的嬌,無匹的媚,無雙的豔

五嶽尋仙不辭遠,仙子縹緲水雲閒,幽谷攬勝花滿蹊,貪花駐足輕攀折,流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一朵兩朵壓枝低

爬樹攀枝,如入夢幻!

桃花旖ni,何等的羞澀,含苞待放是水靈的花骨朵,然而卻也乍然綻放,把無限的嫵媚都釋放

李花媚豔,白得那樣清潤,迷離恍惚,可是江南舊風景?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

江娉只覺得身子飄了起來,充盈著莫名的力量,奔騰噴湧的烈焰,強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極,那幾乎是人無力承受的極度狂喜,呼吸急促,彷彿墜落到停滯的夢幻之境,傳入耳中的聲音彷彿無限的遙遠,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銷魂之際,江娉不象綠痕那樣呻吟,也不象烏日娜那樣尖叫,而是死命咬著旁邊的枕頭,然而就象雷瑾以往帶給她的極度狂喜一樣,這次也毫不例外,而且除了夫君,還有另外兩位閨中的美人姐妹在側,分外讓她感到瘋狂的刺激,情慾狂潮的決堤比任何時候都來得早,江娉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的狂歡極樂,體力的透支讓她無法再支撐下去,當知覺開始恢復時,她感到小腹熱流洶湧,然後火熱如閃電般遍及全身,江娉便馬上覺得難忍的倦意襲上心頭,就那樣帶著狂喜在急促的喘息中酣睡了過去,甚至還帶著微微的鼾。

雷瑾輕輕的從江娉身子裡退了出來,又帶著無限的愜意和快樂俯壓在綠痕身上,綠痕喘息著再次熟練地將堅挺火熱納入溫潤曲折。

夫君大人俯在身上,綠痕感到自己體內奔騰不息的火熱激流在咆哮,她知道自己渴望著雷瑾肆意的愛撫。

綠痕纖白細嫩的小手在雷瑾的背脅狠命死掐,力道千鈞,她知道雷瑾受得起,所以根本不用顧忌力道的大小。

“我說我的好綠痕,我的好姐姐,你要掐也別掐得那麼大力啊。”雖然受得住,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