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峨眉‘內媚’的霸道,就如同峨眉坤流霸道的‘峨眉刺’一樣,只能卯上硬扛,連後退一步都不成,後退一步即是懸崖萬丈。
聲音散發的魅惑還只是‘內媚’的一小部分,諸般色身,無窮妙相,亦是‘內媚’呈露之‘外相’之一,但凡聲、色、氣、味,神韻、風情、氣質、談吐、見識、才學、智慧,都可能是‘內媚’的著眼點,因人變化,因形變化,因勢變化,惑亂心智,迷敵心神;又於萬變中寓不變,不變的是己之‘不動心’,以己之‘不動心’俘虜他人之心,以己之‘不動心’激發他人之情,以己之‘不動心’驅使他人之慾,使敵不戰而屈,為我所擒,為我所驅,這便是內媚之道!
翠玄涵秋周身細膩如脂,其白如玉,於昏暗燈光下隱隱泛著淡淡潤澤暈光,什麼是玉人?這才是玉人,玉也似的人兒!
乳峰豐挺高聳,小腰纖細圓潤,粉腿修長柔美,玉臀渾圓翹挺,都足令男人一見血脈賁張,但是在翠玄涵秋身上,這些傲人的‘本錢’都似乎平常了,都得屈居於後,都只能做那環拱明月的群星。
白嫩光潤的身子,如同舉世稀見的一塊和闐羊脂美玉,無有半點瑕疵。
透入肌骨的細膩嫩潤
仿若透明的白嫩肌膚溫潤瑩澤
晶瑩細膩,溫潤柔白,這麼玉也似的一個人兒,已經具有令人驚豔的無盡魅惑,完全不需要其他任何的誘惑之美來渲染、襯托了,雖然翠玄涵秋身材修長,曲線玲瓏,乳豐腰細,凹凸誘人,一點兒也不遜色其他美人,但就這‘玉也似’已經足以獨樹一幟,由不得人不讚她一聲‘天生尤物!’。
翠玄涵秋渾然不覺,蜷縮著嬌軀,媚眼如絲,盡是嫵媚風情,妖嬈之極。
此刻深斂潛藏的柔媚嬌俏已盡如鮮花怒放,嬌豔絕倫,風情無限,雷瑾摟抱著她那粉滑嬌嫩的嬌軀,早是筋酥骨軟,渾身慾火如焚,卻偏要強自壓抑。
微微喘息,翠玄涵秋雙峰搖顫,起伏不定,含情睇視側摟著自己的雷瑾,眼波漸漸迷醉,忽然微微仰頭,嬌潤鮮豔的紅唇微張,卻是嬌羞滴滴,欲說還休,那種銷魂蝕骨的魅惑,令心志堅凝的雷瑾也暗中大叫吃不消。
厲害!難道顛狂之人,連內媚之術也比他人強上三分?
雷瑾緩緩吻落,觸及香唇,翠玄涵秋一雙玉臂已然纏了上來,環住他的脖項,熱烈索吻,qing動似火!
嬌軀顫顫,胯股間已是黏膩一片,這與棲雲凝清的難以情挑卻成鮮明對比。
然而,翠玄涵秋越是軟爛如泥,幾欲昏昏,雷瑾越是警惕,且不說那內媚之術給自己帶來極大壓力,而且其心魔會不會爆發,什麼時候爆發都是生死攸關。
得意忘形?嘿嘿,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長吻稍停,雷瑾側耳聽了聽小暖閣裡的動靜,又在食髓知味的翠玄涵秋紅唇上輕輕啄了一下,附在她耳邊低聲商量道:“不如爺把你堂姐也捉進來,我們一起‘玩’?”
翠玄涵秋見雷瑾肯和她商量,心中甜蜜如飴,神魂顛倒間,也就不假思索的點頭同意了雷瑾的說法,完全不知道這回雷瑾可是把江娉當作了‘對付’她的奇門‘兵器’和‘擋箭牌’。
江娉因為是翠玄涵秋的堂姐,平日又跟翠玄涵秋最是說得來,姐妹間私誼極好,這回卻懵懵懂懂被雷瑾‘利用’,還真是有點冤。
其實,雷瑾不是不明白,這事兒並不是只有男歡女愛,並不是只有情火欲焰,也並不是只有你儂我儂,更有不可測度也無法預知的危險。
但是江娉還是被牽扯進來,雷瑾的心這時也算是鐵石心腸了,完全是在比狠勁。
雷瑾不知道翠玄涵秋的心魔可能於何時爆發?也不知道以什麼方式爆發?但是雷瑾在賭,賭江娉在場,翠玄涵秋的心魔不會爆發,即使爆發也沒甚威力,或者只能以不傷害江娉的方式爆發,這樣一來,雷瑾就完全有機會從容地應對翠玄涵秋的‘心魔’。
誰比誰更狠?雷瑾,還是翠玄涵秋?唯一的無辜者或許是被雷瑾拉進來的江娉。
雷瑾翻身下榻,就那麼赤身裸體地走到小暖閣裡。
江娉大約是吃得有點撐了,坐在椅上一動不動,倒是將套在外面的湖絲綿比甲脫了放在一邊。
“在想什麼?”
江娉這才發現雷瑾一絲不掛的站在身側,臉上一紅,不敢再看。
雷瑾伸手在江娉懷裡一陣輕揉慢按,掌心熱力滾滾,透體而入,江娉一時渾身發熱。
“爺,你這是在幹什麼?”
“你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