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若是不太計較名譽,是非常可怕的,你要是想對付他,至少有一半陰謀手段使不出來。
而且,本爵還有可靠的諜報,平虜侯如今是越來越懂得斂跡藏形了,這是年輕氣盛、浮躁冒進之習氣,隨著他年紀漸長,越來越多的消磨掉了,變得越發沉穩的平虜侯將更加可怕和厲害。
平虜侯的深謀遠慮,本來就不是人人都看得透的,我們也不必多作猜測,去鑽那個牛角尖。
眼下我們就是如何利用好白衣軍這把刀,辦我們自己的事。”
莫如、怒蛟洪聲應諾。
戰船在大江上順流而下,疾行猶如奔馬。
大江上船來船往,忙碌的人們又怎知道,在江南這片土地上,戰火烽煙很快又要蔓延開來了。
杭州威遠公府。
帝國以“×;國公”生而封為國公,甚至死後追封王爵的只有國初的開國功臣,而能子孫世襲,世代襲封國公爵位的只有極少的一兩特例。
其後所封公爵,即便是“功封公爵”,也不能以“某國公”封號,譬如雷懋,就是“功封一等公”爵位,賜“威遠”之號。
現在的威遠公府一片忙碌,因為雷懋夫婦這便要遠行西北,為雷瑾主持幾個月後的大婚之禮,打點行裝自然是很忙碌的。
雷懋夫婦的西行,雖然不象孫家嫁女送親那樣,嫁妝是一船又一船,多得讓人數花了眼,但是帶往西北的什物仍然是很多的。
許多親友故舊致送的賀儀,要一併帶往西北;
教過雷瑾的文人清客、以及一幫兒‘客卿’,甚至元老院的元老們也都各有一份賀儀致送;
還有司徒老太君給孫子的一大堆,令狐瓊帶給兒子的一大堆有用沒用的大小‘玩意’;
雷懋這公爺也不免要準備下十幾份給小輩的珍貴‘見面禮’、‘賞賜’之類,至於常見的金銀豆子、金銀錁子的‘小玩意’自然也不能少了。而且與西北雷門各支也會有很多禮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