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膩在一起,褻狎萬端
小寡婦此時妙態畢陳,薄衾掀在一旁,雪白豐盈的乳峰,纖細若柳的腰肢,圓潤肥碩的豐臀一無遮掩,修長白皙的長腿勾在胡元的腰間,胡元正伏身在這瑩白的身子上興奮的喘息和動作,小寡婦則時時配合以喉間那似哭似吟勾魂攝魄的嬌喘呻吟,正是血脈賁張的激情高潮到來前夕。
就在胡元挺槍躍馬,發起最後決戰突擊的那個瞬間,在到達高潮的前一刻,小寡婦鬼使神差的張開了她那雙頗為迷人的勾魂桃花眼。
她的瞳孔突然間猛烈收縮,強烈的恐懼讓她的雙眸透出絕望的光芒,臉頰開始扭曲,牙齒震顫,得得有聲,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全身寒毛森立
胡元的最後一擊長驅直入,陷入谷底,小寡婦的口中也終於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可怖慘叫,聲音已經不類人聲。
在小寡婦的視線前方,一個渾身上下斑駁陸離,繪滿了恐怖花紋,形如妖鬼的蒙面黑衣人不知何時當門而立,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對眼前的一幕活色生香完全無動於衷。
右手似緩實快的舉手一揚,三縷銀芒破空而飛,向炕上糾纏在一起的男女飛去。
銀芒以驚人的奇速直射,然後突然折向,外張,內聚,劃出三道美妙的銀弧。
黑衣人在射出銀芒的同時,飄然後退,似乎對他自己發射的銀芒有絕對的信心,他飄然而退的身法並不快,泰然自若,竟然有幾分飄逸出塵的味道。
銀芒聚合,輕爆聲中,點點寒芒爆散開來,破空銳嘯,懾人心魄,大半攢射旋轉沒入胡元的後背。
在高潮的顛峰跌落永恆的黑暗,死亡的大門轟然開放。
炕上轉眼之間鮮血橫流,橫屍二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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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7。2釋出
第四章 白日雄兵天上來
安得天上巨靈手;擘山為塞邛崍關。
綿亙於岷江、大渡河之間的邛崍山,古名邛僰,是岷山分支,其西麓有邛崍關據山扼要,地勢險隘,與大渡河沿岸的險隘關柵形成一道屏障,翼護成都後背。
邛崍一帶,出產一種比較著名的邛陶,以青、綠釉和彩繪器的燒製為主,裝飾簡單,氣韻古拙,不但銷往四方,且其中的精品頗為一些文人雅士所鍾愛收藏,身價頗為不低。
邛崍關久已不經戰火,防守空虛之極,且將士都無有戒備之心,頗是鬆懈大意,將驕兵惰,就是這麼回事。
譬如胡元這位遊擊將軍大人外出已經三天,仍然沒有返回關城坐鎮守備,但是沒有一個將士覺得這有什麼不妥,都已經習以為常,不以為意,多半以為胡遊擊還在小寡婦家裡風liu並快活著啦。
關城上輪值瞭望的僅有兩個士兵,也都是一付縮肩勾背無精打采的樣子,畢竟還是春寒料峭的時節,誰願意在城門樓上吹山風啊?能窩進城門樓子避風的都窩在城門樓子裡呢,只有他兩個運氣背,拿紙團拈鬮拈到了‘當值’,只能願賭服輸,幹這吃風的值哨勾當。
去冬以來,離著邛崍關不遠的臨邛城裡忽拉拉的開了好幾家青樓酒肆,據說是巴蜀武林大派邛崍派牽頭,一些地方土司豪強,還有峨眉、青城的一些俗家門人一起入夥作東,來頭可不小;聽說連遊擊大人、臨邛縣令也被奉送了若干乾股,是幾家青樓的暗東之一。
這會子大小長官們都一個個的跑到臨邛尋歡作樂去了,小兵們偷偷懶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一陣寒風拂面,其中一個矮壯一點計程車兵扯了扯身上的夾棉紅胖襖,再裹裹緊,這倒春寒天氣,又冷又潮,簡直要人命,確實難受,他滿臉都是不樂意的神情,嘴裡嘟嘟囔囔:“呵,幸好貼身還有件羊皮襖能擋得一陣寒氣,那還是去年打彌勒香軍的時候,從死屍身上剝下來的戰利品,幸虧沒有拿去換酒喝,要不這一冬一春的寒冷委實不易抵受。”
另外一個高瘦些計程車兵,順手解下腰間的酒囊遞過去,說道:“得,想喝就喝吧,犯不著生那些閒氣。”
喝下一口燒酒,矮壯些計程車兵似乎感覺要好了些,正要把酒囊還給同伴,突然又停頓下來,側耳傾聽,有些疑惑的問同伴:“你聽,什麼動靜?”
高瘦些計程車兵在關城上探出頭眺望,眼前的景象讓他頓時目瞪口呆,而矮壯些計程車兵也在一望之下呆若木雞。
遠方沉雷滾動,連綿不絕;而關城之下則已經煙塵大起,猶如黑龍一般狂野的逼近,逼近,再逼近
遠方的滾滾沉雷漸漸逼近,關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