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詔說著臉上露出了一點點落寞的神情。
“呵呵,”張宸極笑道,“以侯爺的大局看,文詔必有大用之時。倒是老夫,未來幾年都得在軍府處置那些繁劇瑣碎的軍政了,苦呢。”
“別人想還想不到呢,張大人還叫苦?”曹文詔道。
張宸極笑道:“曹將軍若有意,這個司馬的位置讓與你做如何?正好,侯爺剛吩咐下來,令老夫草擬一個〈慰問南征雲南諸軍將吏士兵書〉,不若曹將軍接下這個差使吧?”
“哈哈,”曹文詔低笑道,“敬謝不敏!敬謝不敏!這個舞文弄墨的差事還是張大人勉為其難,早日完成吧!末將生來就是要上戰場的,死也要死在戰場上,馬革裹屍才是末將的最好歸宿。
對了,最近怎麼少看到蔡伯貫、郭菩薩的影子。”
“這兩位啊,”張宸極呵呵一笑,“最近在生侯爺的悶氣,整天都在公事房裡瘋狂辦公事呢。侯爺倒想得開,說象這樣,公事辦得快,生點悶氣也無所謂,隨他們去。估計這倆現在也是沒臺階下吧。
曹將軍,老夫是外行看熱鬧,你是內行看門道。煩勞你給解說解說,侯爺與小曹將軍這交手有什麼門道?”
“哦,侯爺的刀路雖然詭變無窮,刁鑽毒辣,但每一刀的出刀收刀都簡單利落,樸實無華,骨子裡仍然是雷門世家一貫的一力降十會,以重破輕,以拙破巧,以氣勝,以勢勝的路子。侯爺內外兼修煉氣有成,這場對手試招顯然是大大收斂了。
變蛟練的是五臺硬功,矛法脫胎於五台山棍術,參以軍伍戰法,也以簡單實用為主,每一矛都力大勢沉,兇猛凌厲,務求一擊必殺。
雖然不會有什麼勝負,但侯爺明顯內息充沛氣脈悠長,只練過硬功的變蛟氣脈大是不如,只是仗著年輕力壯罷了,勝券顯然在侯爺這邊。
不過,變蛟畢竟是吃軍旅飯的,勇武善戰固然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