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聽去,如何不羞煞人也?
雷瑾點點頭,順著棲雲凝清的意,傳音予紫綃,片刻後步音雜沓,那些丫頭嬤嬤都全部退出了‘棲雲居’。
“除了紫綃,都退出去了。”棲雲凝清凝神一聽,果然沒錯。
“紫綃不會笑奴家的吧?”
“笑你幹嘛?替你高興還來不及呢,過了這一晚,你就是完完全全的屬於爺的人了!”
雷瑾忽然站起身,俯視著半坐的棲雲凝清,嘿哈一聲,身上博袍和內衣褲瞬息間全摧化為細碎的布片,如同紛紛揚揚的雪片般在繡帳內飛舞。
野獸赤裸!
強壯雄健不著片縷的男子裸體驟然完全暴露在棲雲凝清面前,居高臨下地氣勢壓迫下來。
就算是“揣摩”過再多的chun宮冊頁,棲雲凝清也無法想象出雷瑾的“開場”是如此的“狂暴”和“野蠻”,轟的一聲,已經脫衣完畢,大概繪製chun宮冊頁的所謂名家從沒有達到過雷瑾的想象力和破壞力吧。
雖然一直以來,雷瑾裸露上半身肌肉舞刀弄槍的形象,棲雲凝清已然習慣了,但是突然間仰視著完全赤裸裸的雷瑾,且就在眼前咫尺,還是讓棲雲凝清羞澀不已。
這時,棲雲凝清修習內媚之術功課紮實,根底深厚的優勢也顯現出來,雖然本能的羞澀,但仍然習慣性地以內媚術的眼光飛快而冷靜地評估雷瑾的各種身體‘本錢’以及應該用內媚術的哪種策略才能擒服之,好一會兒之後,棲雲凝清才醒悟,眼前這人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她隱隱知道這種後天養成的習慣恐怕要跟自己一輩子了。
看到雷瑾似笑非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棲雲凝清的臉,越發的暈紅了,她知道瞞不過雷瑾的眼睛。
雷瑾慢慢的蹲跪下來,深深地望進棲雲凝清那雙淡泊若雲、清明如水的眼眸,現在那眸子中原本只是隱隱如水霧一般的妖魅,已經大大擴充套件,煙波浩渺般的魅惑蘊藏在深海一般的眸子中,無垠,無極。
顛倒眾生的媚豔尤物!
這眸子中的兩種氣質本是水火不容,現在卻在一雙眸子中同時存在,這是魅惑之魅惑!
“脫了你的小衣好嗎?”
棲雲凝清聽見雷瑾問她,微微點了點頭。
“嘶——!嘶——!嘶——!嘶嘶嘶!”
棲雲凝清沐浴後新換的白綾小衣,便在一片居然有些悅耳的裂帛聲中變成了細細的布條,撒得滿榻都是。
自然,白綾小褲也沒逃過被分屍的下場。
棲雲凝清珠光玉潤的肌膚立時露出了大片,予人以光豔清華的極致美感,令人驚豔之極。
雷瑾的目光在棲雲凝清的肌膚上流連良久,感嘆道:“爺早說你是天生媚豔入骨的尤物,果然是沒看錯。淡雅恬靜而又媚豔入骨的尤物!”
雷瑾的目光落到棲雲凝清那一雙粉光緻緻的長腿上,低呼一聲:“天啦,我發現了什麼?再一雙xiu長皙滑到令人心旌搖搖的稀世美腿,稀世長腿出現在我面前。”
“爺你說什麼?”
“哦,爺說你的長腿修長絕美,舉世罕見。”
“大壞蛋。”
雷瑾笑嘻嘻道:“還說爺是大壞蛋,小褲裡面還要套個小小褲頭,這算什麼?”
這時代的女子,最貼身的上身褻衣就是抹胸、主腰、訶子等,然後穿有小衣小褲,因為抹胸能把胸腹全部遮蔽,所以一般小褲就是最貼身的褻褲了,一般其下再無他物。棲雲凝清的小褲被雷瑾撒成了碎布條,但雷瑾何等眼尖,雖然有抹胸遮蔽胸腹,那小小褲頭已然瞥見了,差一點讓雷瑾以為是棲雲凝清來了天癸(月經),不過雷瑾的鼻子相當敏銳,凝神一嗅馬上就判斷出棲雲凝清沒來天癸,白白虛驚一場,還不能發作。
“爺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子習武有很多麻煩,這是保護自己嘛,你們男人練武穿犢鼻褲不也是保護自己的下陰嘛?”
“算你有理。”
“本來就有理嘛。”
雷瑾將手輕輕伸到棲雲凝清的項後。
當棲雲凝清以為雷瑾又要暴力摧毀她身上這件抹胸時,雷瑾的手指卻靈巧的解開了抹胸項後的襻扣,手指優雅的在棲雲凝清身子上滑動,那抹胸便猶如一片秋葉,安靜而優美地落在繡帳之內的某個角落。
棲雲凝清羞怯的雙臂遮胸,眸子中卻都是誘人的魅惑。
“嗯,凝清,沐浴你用了亞剌伯的薔薇水?”
“這不用驚奇吧?應該是每人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