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加狠厲起來,他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整個衝進去衝擊她的花心;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裡粉紅色的嫩肉,都翻了出來。
有血跡從她的腿間緩緩流淌出來,鮮紅的血,有些刺目,
“原來還是處子,怪不得動作如此生疏,“男人的動作頓了一下,神色卻沒有多少同情,反而動作更加兇狠而野蠻,如同渴飲人血的惡狼,他撞擊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根鐵棍上。
每一下撞擊,都全力摩擦著她鮮血斑駁的花徑,直直朝著她的宮頸口進攻。他不是在與她交合,那更像是一種發洩,那力氣,就像是要把她釘在床上,
每一下,都讓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直接刺入那最緊窄的甬道,那尖銳的痛,從腳尖一直竄到額頭。被男人大掌摩挲的挺立起來的蓓蕾在床上飛快地磨動著。 身體隨著後面那根鐵棒的動作,跟著急速律動。被男人熱龍分開的紅腫花瓣,被擠的無法合攏,只能向兩邊大大翻開著。
強烈的痛楚,讓她止不住的想要大聲哭叫,可是害怕年幼的弟弟聽見,她只能緊緊咬著身下的被褥,吐出破碎的嗚咽呻吟,
“嗚嗚太深了不要求求你停下求求你嗯嗚唔”
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時昏迷了過去,當她醒來時,男人那腫脹的巨物依然深埋在她的身體裡,不過男人顯然已經醒了,而且還正面無表情的打量著她身上的每一處面板。
奴桑兒一驚,看著與他如此曖昧的姿勢,又想起昨日種種,忍不住臉上一燙,下意識的雙手擋在了胸前。
他冷哼一聲,抬起她的腿猛然抽出了身下的巨物,
“嗯”她身子一抖, 摩擦的一絲酥麻快感,讓她仍不住的呻吟了一聲,
然而,男人卻只是自顧自的走下床道,:“我餓了,去給我找東西吃”
奴桑兒一坐起身,便覺得身下痠軟疼痛的要命,可是又不敢耽擱,只得勉強穿上衣服,掙扎著走下床,她走出門外,看到澤枝已經醒來了見她出來,便睜大眼睛,嗚嗚哇哇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