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半撐起身子,朝著不遠處顫抖著聲音叫道。“灼灼哥哥”
那本是暴怒不休的男人聽到這一聲嬌軟的呼喚,身子猛然一震,整個人如同石化了一般,過了半天才緩緩朝著她的方向看過來,俊朗深幽的眸子滿是震驚和驚喜,
“桑兒,你記得我了?你記起我是誰了??你什麼都想起來了?”
耶律灼欣喜的大步上前,緊緊抓著她的雙臂,不停的上下打量著她,:“ 你真的什麼都記起來了?”
“嗯,我記得你是灼哥哥灼哥哥”奴桑兒看著眼前的這張臉,不知怎麼的,眼淚就溢位了眼眶,一滴滴掉在她的衣襟上,她覺得似乎好久好久沒有見過他了,像是過了十年那麼久,不,應該是比十年更久,更久。。。
“桑兒” 耶律灼看著她重新恢復清明的眸子,一時間百感交集,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只是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樓的那麼緊,像是怕她下一秒,就會從自己的懷裡消失,。
“桑兒,別再離開我回來吧記起我,記起一切吧” 他在她耳邊低聲說著,那一向寡情而冷漠的眸子竟不易察覺的劃過一絲脆弱,一絲難以忍受的疼痛,
“我桑兒從來沒有想過離開過灼哥哥啊”像是拍被誤會一般的,奴桑兒急切的搖著頭,神情焦急的含淚辯解道, “桑兒一直都在灼哥哥身邊只是有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桑兒總是很困,似乎總是睡很久做很多奇奇怪怪的夢怎麼也醒不過來桑兒也很想去找灼哥哥,可是每一次我都被那些迷霧牽絆住,找不到離開的路要不是剛才有一陣鈴聲將那些濃霧驅散,桑兒還被困在那些迷霧中呢,根本就離不開”
“迷霧”耶律灼面色凝重的重複著,抬手擦去她著急落下的淚,輕聲道,:“很快就不會再有迷霧了”
“呵呵,真是感人啊” 述瀾刺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背後,詭異笑著開口,他別有用意的牢牢盯著奴桑兒,如同問候一個老朋友
“那你豈不是更應該感謝我,我可是你們的大恩人,若不是我搖出那一串鈴聲,你還困在那濃霧裡走不出來呢”
奴桑兒這才注意到屋內站著的另一個男人,她含著淚水抬頭來,身子立刻狠狠一抖,她受驚般的看著朝著自己笑的淫邪男人,臉色剎那間蒼白不堪,雙唇微微哆嗦
“是是你怎麼會是你”
“怎麼了,他對你做了什麼?他是不是傷害了你?” 耶律灼看她嚇成這般樣子,他回頭看了一眼述瀾刺,好不容易溫和下來的目色又凌厲起來,
“呵呵。五王爺的女人我怎麼敢傷害她呢,你說是不是?奴姑娘?”述瀾刺對著鈴鐺輕輕吹了一口氣,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的笑問道。
“” 奴桑兒緊緊咬著唇,看著述瀾刺那淫邪的目光,便不由想起那一晚他對自己所做的那些羞辱之事,但是她卻又不想在此刻,讓耶律灼知道不想讓這難得的相聚,變得汙穢不堪,故而她只是垂下眸子,用力的搖了搖頭,身子微微發著抖,忍淚小聲道,
“沒有他沒有傷害過我我只是很想和灼哥哥你單獨呆一會兒你讓他先出去,好不好?”
“你沒聽見她說話麼?” 耶律灼冷冷瞪了一眼身後的礙眼之人,大聲斥道。
“呵,好,我這就出去,不打擾你們”他頓了一笑,看著奴桑兒那擔驚受怕的目光,別有用意的幽幽一笑, “我不打擾你們春宵一刻了,這良夜美景,你們可要好好享受當中一定滋味無窮”
說罷,他果然如願的看著縮在男人懷裡的女子臉色更加慘白,眸色也更加憂慮驚恐,自顧自的笑了幾聲,轉身出了房門。
“沒事了他走了”耶律灼用溫暖的大掌揉了揉她的頭髮,低沈著聲音安撫道。
“嗯”奴桑兒這次微微放下心來,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位置,尋找著那久違的溫暖而又踏實的氣息。
兩人就這麼靜靜相擁著,誰也沒說話,過了好久,耶律灼方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目光裡波瀾閃爍,如同深夜裡海水中倒映的數萬寒星
“桑兒,我想要你了”
“” 奴桑兒微微愣了下,隨即羞窘的低下頭去,小手難為情的緊緊揪著衣袖,但是唇邊那含羞的笑容卻美的不可方物,尤其是是那一雙眸子裡流淌的脈脈含情的水光,只讓人想不動心都難。
“桑兒”他默默注視著奴桑兒含著紅暈的面容,水波瀲灩的黑眸漸漸變得幽暗深沈。他抬起她的下巴,低下頭,冰冷地雙唇狂熱而粗魯的貼在粉嫩的唇瓣,輕輕咬了幾下,便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的香舌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