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都學了什麼?”
男人好似那只有黑暗中才有的吸血鬼伯爵,一隻手有力地鉗住那兩隻不老實的東西,另一隻緩慢
地解開褲帶。
身後陰冷的氣息,還有那好似盯住獵物般的灼灼視線,都讓莫年恐懼,他不想再見一次男人的這一面,可怕得好似地獄裡的惡鬼。
“不,不!”
拼命掙扎,想要擺脫身後的男人,莫年瘋狂地扭動著,他真不想承認,那一刻他真怕男人會毫不
猶豫地擰斷自己的脖子。
終於逼急了,兔子就是兔子,永遠不會成為豺狼。
客廳裡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很明顯高大者佔據優勢,只見他只用了兩三下便把那人的褲子撕成兩片,粗魯地扒下那人的內褲,毫不費力。
莫年細瘦的雙腿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氣中,雖然是夏天,卻依然感覺很冷。
嚴離斌目的完成,退後一步,看著那個瑟瑟發抖的身影,繼續打擊著——
“以後,在這個屋子裡,你都要這樣。”
高高在上地睥睨那個可憐的人,男人並不介意那人的沉默,這樣的效果他很滿意。
“去廚房做飯,餓死我了!”
又恢復成任性的富家公子哥兒形象,彷彿剛才的那個嚴離斌並沒有出現過。
莫年孤單地蹲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彷彿這樣別人就看不見,就可以保護自己。
彷彿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男人像個公爵,莫年則像個英國管家,一個站,一個坐,如果不去看穿著,氣氛很嚴肅。
嚴離斌頗為挑剔地撿著盤裡的菜,忽而皺著眉頭,忽而瞟向站在一旁的莫年一眼,似乎對他做出來的飯菜不是很滿意,但也沒說什麼,面前的米飯總共吃了兩大碗,盤子裡的菜也沒剩多少。
很是優雅地吃完,讚賞嘲諷一律沒有,直接回了書房。
一旁站著的莫年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說實話,就算是被男人訓斥說不好吃,他也不會太忐忑,做飯不是他的長項,沒有這方面的天賦不是他的錯。
飯廳裡只剩他一個,莫年盛了一小碗米飯,專挑面前清淡的蔬菜,這一刻,很是滿足。
不知道這個不醒來的噩夢,他會不會習慣,活在這裡的每一天都是煎熬,可每一次想到結束自己的性命,就覺得浪費了上天賜予的二次生命。
莫年只有忍耐,那人玩膩了,或許就是自己真正的重生。
嚴離斌心情不錯,那個討厭的空曠的二層別墅,自從有了那個人,他天天都回那裡去,那可真是春光無限啊。
一進門,就看見那人穿著肥大的上衣,正拿著抹布擦樓梯扶手。
股間半遮半掩的風光,在動作的同時若隱若現地暴露出來,許是聽見了門響聲,那人僵在那裡,拼命地扯著自己的上衣,哪知欲蓋彌彰。
“羅淵,今天給你買了一打的襯衣,夠你換洗的了。”
嚴離斌欣賞夠眼前的風景,放下手裡的衣服,轉過頭去逗弄色狼。
莫年站在那,沒有任何反應,手裡拿著抹布機械地來回動,心裡的羞恥彷彿已經麻木,連痛都感覺不到。
對那些名牌襯衫不感興趣,連瞧一眼都欠奉。莫年只是在想,罪他人犯,債他來償,老天果然事事都不公平。
吃過晚飯,男人拉著色狼出去了,莫年享受著獨處的平靜,儘量不去想待會兒的難堪。
好景不長,男人似乎急著回來,門口的色狼明顯沒有玩夠,叫喚著拒絕進屋。
“色狼,聽話!明天給你買好吃的!”
嚴離斌拽著狗鏈,把那隻不聽話的大狗硬是拖進了屋。
“自己去玩。”拍了拍色狼的頭,那狗委屈地嗚咽幾聲,搖搖尾巴跑了。
“呼!比養兒子還累!”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嚴離斌微笑地看著杵在那的人,示意著以往重複過好多次的命令。
莫年僵硬地邁動步子,光著腳丫走在冰涼的大理石地上,悄無聲息。
回來時手裡拿著塊抹布,認命般蹲下去,在那個男人的視線裡,擦地板。
瑩白的腳趾,光滑的腳踝,踮起腳尖時腳掌彎曲的弧線,再向上,細瘦修長的小腿,跪在地板上的膝蓋,依然瘦長的大腿
窄 臀的主人盡力避免,卻依然違背心願地翹起,挺翹的臀 瓣向兩邊分開,露出中間隱秘的花園——淺褐色的小 洞緊緊閉著,旁邊沒有一絲毛髮,襯著白皙的面板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