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此消陂漲裡,這消弱了的,是大陳朝本身的力量。
大陳朝的周圍,可是有竊視的敵人。
開明帝能登上了皇位,就不是一個美色衝婚了頭腦的人。若不然,他豈會在納了朱紫煙時,給了貴妃的高位,卻又虛懸了國母之位?
在開明帝看來,宮苑之中,少不得水韻齋的妥協,那麼,朝堂之上就得插些浮圖教的勢力。水韻齋和浮圖教之間,開明帝是一直在尋了平衡。
對於朱宸這一人的唐邑侯位,開明帝是瞧在了眼底的,畢竟,朱宸這人長得比朱紫煙來說,容貌可差遠了。當然,這也與朱宸的打扮習慣有關。畢竟,朱宸是在軍中生存,那等地方,自然是粗曠的好。
朱宸想統領了手下,自然還得給手下立個榜樣在那兒。朱宸要比男人,更男人。
朱宸需要的是軍權,朱紫煙則不然。朱紫煙是入了宮苑,是給開明帝做了后妃,那自然就得摸清了帝王的喜好。
朱紫煙若是開明帝眼中的佳人,那麼,朱宸在開明帝眼底,就是給浮圖教立起來的一杆旗。這是讓浮圖教知道,他這帝王心,浮圖教是非常重要的。
“唐邑侯,愛妃之話,你如何看?”開明帝是突然問了話道。當然,朱紫煙剛才的話,聲音不算大。所以,朱宸是恭敬的回道:“請聖上、貴妃娘娘訓示。”
朱宸姿態很恭敬,開明帝就是哈哈笑了起來,把朱紫煙的話,再次講了一遍。這一遍後,朱紫煙是端起了笑容,實則心底在暗恨。朱紫煙發現,開明帝是一個不暗常理出牌的人啊。當然,身為貴妃,朱紫煙再是如何,還是得面上討了開明帝的歡心。
“回聖上,貴妃娘娘,此事臣實不知。”朱宸回了此話道。然後,再是接著又道:“若是實情,臣亦向天名誓,大陳與南朝勢不兩立,臣身為大陳朝的臣子,自當聽從聖上吩咐,為國盡忠。”
“愛卿快快請起,愛卿在北疆一刀一槍,那是赫赫威名。朕亦聽說了愛卿之事,這等事情,豈能怪與愛卿身上。愛卿放心,朕對愛卿的忠心,是完全信任的。”開明帝是笑著回了此話道。
可不知道為何?聽著這話,朱宸總覺得有些刺耳。
這若真是信任,何苦這般表現的像演戲來的?
不管如何,朱宸現在是大陳的唐邑侯,所以,她自然是恭敬的再謝了開明帝的信任啊。
旁邊的朱紫煙是瞧著開明的做派,只是心頭冷哼。
倒是這一次的宮宴之後,開明帝沒急著去了新納的朱貴妃寢宮。相反,他是召見了五皇子李子甫。
曾經的青淵,現在用著李子甫之名的青淵,對於開明帝這一位父皇的召見,還是心中有數的。畢竟,宮宴之上,一切他都瞧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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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警告
開明帝見了五皇子李子甫,自然是有用意的。不過,這一位帝王心中,也是在想著,如何平衡兩派的實力。有時候,開明帝心中也是暗恨,這浮圖教和水韻齋快成了他這一位帝王頭上的太上皇了。
這皇帝當的太憋屈,開明帝心中還是有些怨氣的。
“皇兒,你的婚事,已經定下了。雖然那初氏之女,是水韻齋的弟子,可她更是初氏門閥的弟子。有時候,門閥之女,未必是真一心依附於水韻齋之上。家國天下,這等門閥,更會看重了家庭的利益。”開明帝是開口說了明瞭此話道。
李子甫聽後,只是恭敬的應了。實則,在當初入了浮圖教,得了青淵這一法號之時,他就很清楚,他要走的路,並非是皇家子弟應該行的道。在青淵,現在的李子甫心裡,他更想尋得大道,修成大道。
畢竟,天家帝王又如何,不過百十載的壽數,悠悠百年後,誰又曾記得。而他,更想尋得大道,像那些真人一般,百年之後,依然看青史恆流。
至少,在青淵的心中,不,亦或是五皇子李子甫知道的人數中,浮圖教內的真人,有好幾位可是壽數比大陳朝更悠久啊。
大陳,這等皇家,可不是也在這些修道門派之下嘛。
皇家,不過是眾人拱衛出來的門面子。李子甫不想做那餌食。
開明帝卻是在嘆息,更是想告訴面前的子嗣,那就是初照月是一步不錯的棋子。而實則,李子甫有他的打算,父子二人可謂是天淵南北之差,那腦中的想法,豈能合在了一起?
開明帝不知道皇子之想之思,可李子甫卻是知道,她與初照月的婚事。已經讓他的幾位哥哥,那是心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