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
她率先一步,暗暗打量著這兩個男子,卻將眼光停留在中間,“如何證明,你們當中,有一個是真的梁霽呢?”一雙眉目凜凜,所過之處無不令人懼之,此刻更是將那威嚴發揮到極致。“若是說不出,本宮當殿處死。”
軒錦愈一笑,先人一步,“可還曾記得當年五歲之時,宮中胡桃正熟,我上樹為您採摘,不慎跌下,當時三天三夜昏迷,母親可是一直守候床前,寸步不離,我醒之後,卻將母親累垮!”軒錦愈略微掩去自己的笑意,容色之間,有著一抹深沉。
箢明沒有多加在意他的話,將眼光挪向旁邊那一身軍士甲冑的靳雲鋒。
靳雲鋒又是何等人物,如何能遜色於人?但只見他只語未出,片字未言,卻是將頸後邊黑髮一撩,撥至胸口前面,微一扯開領口,頸後邊一道淺色 的傷疤,赫然進入箢明的眼中。
箢明一愣,先不說這眼前之人是否真的是梁霽,光憑這一份沉默的利落與決絕,便也讓箢明有些許讚賞。“如何?”她轉向軒錦愈,一句問話,也不戳穿誰真誰假,有意讓兩人自相為證。
但只見軒錦愈也再無一言,只是單膝跪在地上,撩撥去頸後覆蓋的黑髮,領口微扯,同樣的一道傷痕,也是在目。
“這可奇了,兩人都有傷痕為證,難不成兩人都是梁霽我兒麼?”箢明的語氣,帶著一絲諷刺的意味,卻是將眼光瞟向了兩個始作俑者。
“同一年,母親命人將我囚禁,看守的星兒在經不住我的哀求,偷偷的放我出去,卻是見到了母親在金鑾之上,將父親以及一群儒士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