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白清清沒有穿吊帶衫和超短裙,而是穿著中規中矩的,和慕容凝宇一樣的T恤和牛仔褲。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穿的情侶裝呢。
慕容凝宇佔的位置極好,一排剛好只有三個位置。本來是四個一排的,但是最左邊那個已經“掛掉了”只剩下一個空檔留在那裡。
慕容凝宇坐在中間,白清清坐在他的左邊,而白靜靜自然是右邊。兩個美女把一個男人夾在中間,讓那幾個同樣來得很早的夜狼們鬱悶不已。
不過誰讓人家是一起的呢,這年頭,好白菜怎麼都讓豬給拱了。
三個小時太長了,慕容凝宇有些無聊。昨晚根本沒有睡覺,整整被白清清蹂躪了一夜。此時空閒下來,不覺睏意襲來,有些昏昏欲睡了。
很快慕容凝宇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都說睡著的人是無意識的,慕容凝宇腦袋向右邊一歪,正好整個腦袋埋在了白靜靜柔軟的酥胸中。慕容凝宇無意識的伸出手捏了捏,似乎把白靜靜的胸部當成枕頭了,用腦袋使勁拱了拱,找到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白靜靜此時走也不是,坐著也不是。羞澀的轉頭看向白清清,卻見白清清整個人趴在慕容凝宇身上,也睡著了昨晚她收拾了慕容凝宇一夜,自然消耗也很大
白靜靜就這麼尷尬的坐著,動也不敢動一下。她要是動一下就會牽動兩個人,雖然很羞澀。但是看著兩人疲憊的神色,白靜靜也不好意思把他們叫醒。
睡就睡吧,你們睡我也睡。睡著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慕容凝宇捏了她那裡的事了白靜靜自我安慰道。
不過白靜靜昨晚只是看白清清和慕容凝宇兩人耍了一夜的猴戲,並沒有什麼消耗。而且慕容凝宇的腦袋埋在她的胸脯裡,時不時噴出的熱氣打得白靜靜心煩意亂。更是難以入睡。
白靜靜只覺得時間過得好慢,明明感覺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抬頭一看候車廳的鐘又會發現其實才過去了十幾分鍾而已。
天色逐漸大亮,候車室的人也越來越多。看向時間,還有幾十分鐘了。白靜靜始終沒能睡著,實在是慕容凝宇睡覺時實在不老實,經常東拱一下,西捏一下的。把白靜靜弄得夠嗆。
這時,候車室又進來幾個人。領頭的是一個流氓,為什麼說他是流氓?一頭黃色的雜毛,背心加短褲,裸露出的手臂上紋著一個狼頭,嘴裡叼著一根不知道什麼牌子的香菸。手裡提溜著一把水果刀。就差沒在腦門上刻上“我是流氓”四個字了。
流氓身後跟著幾個和他差不多打扮的小混混,一進候車室就拉住一個剛剛進來的乘客。
“各位,兄弟最近手頭很緊,這火車站一片都是兄弟罩著的。既然各位來了,那哥們就厚著臉皮找哥幾位借點錢花花了。不知道各位可有意見?”
小流氓轉著手裡的水果刀,而他身後的幾個小混混會意的從身上掏出幾把砍刀,那可不是水果刀了,是貨真價實的砍刀。刀長30厘米,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恐嚇效果,刀身上佈滿了血汙。
乘客們老老實實的遞上一份錢,大多是一百兩百的。大概是這種情況遇多了,他們知道這些人不過是來收點“保護費”不像真正的搶劫,每人交上一兩百塊錢就能搞定。你要是反抗不給,那簡單,不會殺你,頂多揍你一頓,下了火車直接奔醫院吧。那時候光是醫藥費就不是一兩百塊錢了。何必跟他們對著幹呢。至於保安,乘警?那些傢伙等著事後跟流氓分錢呢!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
見這些人都這麼“上道”幾個小混混就輪流開始收錢。當收到慕容凝宇這裡的時候,一個小混混才發現這個候車室竟然還有這麼兩個美人。當即大吼道:“老大,這兒有倆極品妞!”
流氓不耐煩的走了過來,上次這傢伙見著一個史前級的女人也喊了一聲極品妞,結果差點沒把他嚇死。因為這事他還揍過這小子,這次不會又是史前級的吧。早就跟他說了,眼神不好就去配眼鏡,那小子非說戴上眼鏡不像黑社會了。真他媽的操蛋,誰他媽規定了黑社會不許戴眼鏡的,在他看來,只要手裡有刀,兜裡有錢,那就是黑社會!
當流氓看到尷尬的白靜靜和熟睡中的白清清時,眼睛裡頓時冒起了綠光。娘勒,真是極品妞啊!這要是弄上床,明天掛了也值啊!
流氓轉頭看向和他一樣目瞪口呆的眾混混,大吼道:“看什麼看!都他媽的給我過來,別他媽的收錢了。把這兩個妞給我弄回去!今兒收的錢全部歸你們了!”
老大一出口,小弟們就樂了。今天的“收成”可是近萬塊啊,他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