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微笑無敵麼,這可是你說的。”
“賴八,我們看來是沒辦法溝通了,吃好了吧?送我回家吧?要不我自己回去也成。”我嘟嘟嘴。
“知道了,空間嘛,空間小姐,我給你趕車吧。”
哪敢讓他趕車啊,更怕別人看到啊,他也上了車,很舒服的車,寬大甚至可以躺下,周全得有茶水果品書籍之類。為了空間,我讓他在我對面坐著,看他也臉色紅紅的,酒後有點可愛的紅暈,我覺得真好玩,“你說你和老九誰更是桃花啊,要說平時,你是蘭花吧,老九是桃花,要說現在你可是面如桃花,色比海棠啊。”我嘴不太好使,差點說成“色比海狼”,自己心裡還笑呢,都是色狼。
“你也雙頰酡紅,是酒還是羞啊?”
“嘁,本姑娘從來不羞的。”
“不知羞麼?”
“是大方從容,沒必要羞於人前的。”
看他的手就要伸過來,我大喊,“卡,打住,打住你心頭所想,你別把我當姑娘了,成不?我們就好好做朋友,時而一起玩玩,多開心啊。”我越說倒越有點委屈的意思了。
他停了一會斂容說道:“好吧,今天是我最美麗的生辰,謝謝你,從容。”
“好吧,我接受你的謝意。一會你也快回去吧,不要告訴別人今天的事,你會吧?”
“當然,這是我最珍貴而且獨享的記憶,回見。”
那天下午老八回去了,我一進門可就看見了十三了,“你怎麼來了?”
“我等你好久了,他們說你出去了,誰也沒帶,我怕你又惹上什麼亂子就想等你回來看看再走。”
“那麼我沒事,你有事麼?沒事就快走,我累了一天,想休息了。”
“你和誰出去的啊?不是自己吧?”
“沒誰的,十三少,快說什麼事找我啊。”
十三還想問,看我打住的手勢,“是四哥讓我來的,他不得空,讓我來請你。”
“幹嘛,做菜啊?騎馬啊?我可不去了。”
“十月三十,是四哥的生辰,讓你提前做點準備。”
“又過生日啊,煩不煩啊。你老爹沒事生那麼多兒子幹嘛啊,一個接一個的,你們過生日都關我什麼事啊?”我心裡想著就說了出來。
十三說:“你別嚷嚷,這話大不敬的,四哥說他知道你就會這麼抱怨的。不過他說你欠他的。”
“我又欠他了?我,我這跟哪說理啊?我怎麼欠了他了,你倒是說。”
“什麼又欠?你還欠誰了?”
“啊,啊,沒誰,我意思就是欠人不好嘛。”
“你回去吧,把這個交給他,不許偷看。”我要拒絕,但怕十三還跟我囉嗦,就寫了個紙條,“憑什麼我就得給你過生日啊?”我悲哀地想到: 過個生辰要能集體批發之類的就好了。
結果老四還挺浪漫,第二天也回了條子:“有人說我是她永世的主人,供我驅使的。”
我就回說:“本人絕不遵守在不平等的形勢下籤訂的不平等條約。更何況,您有證據麼?您難道跟誰口頭約定了麼?那您找他去啊?反正我沒說過這樣的話。”
老十三又帶來了老四的條子:“既然有人說話不算數,我只有求她認了。”
我回復:“您要求誰,犯不著找我商量啊,您去求吧。奉勸您一句得有誠意啊,不能以權壓人啊。相信您會成功的。”
老四回說:“那麼你認了,你都說我會成功了。”我想就這麼一句話,犯得著讓十三來麼?
我就回倆大字,誠意。把老十三折騰慘了,“我說姐姐呀,要不你就去見見四哥吧,這天天跑三趟我受不了了,皇阿瑪還有事要我辦差呢?”
“找你四哥說去,你讓他派別人來就行,我是不會見他的,那不羊入虎穴了麼?快送信去。”
老四也是沒來,這回又讓十三遞了一封信過來,氣氛有點不同啊,寫上了“陸姑娘親啟”,我開啟一看“若問憑什麼、為什麼,就為你馬上倩影,為你寺外軟語,為你酒樓戲言,為你當日一舞。這就是我的誠意。”我幾乎有點傻了,老四會寫情書,這書法還真是透著股子溫柔,這要是拿回去得引起多大轟動啊?冰四會寫情書,得賣多錢啊?還寫婉約的情書給我,得有多少四四黨恨我啊?十三問我怎麼了。我說:“啊啊,沒什麼,你沒偷看吧。”
“四哥的東西,我哪敢啊?對,四哥囑咐我,你看完了信,再給你個條子。”
還得看完信?我接過來,是折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