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新的槍支,到底弄了兩把來,公平起見給老五送了一把,又問查爾斯身邊有沒有外國朋友可以當教練,查爾斯說倒有一個,我說好,就要一個,指派給老五,我不需要啊。
一個月來,我黏在練習場,十七也和我一起備戰,老五也是天天見的。我是沒功夫做飯的,但是蓮晴做得也不錯,天天給我們弄些好吃的,帶到練習場地,我和十七練會吃會,還挺愜意的。我後來發了善心,好吧,也讓給老五一些吧,老五後來也有些廢寢忘食的,就接受了我們的吃的。
“五爺,拿人家的手短哦?”我故意氣他,他老是橫我一眼兩眼的。
有一天我早起親自做了大清漢堡和大清比薩,好中午吃,誰知讓了老五,他肯定還以為還是丫頭做的就要了,剛吃一口,我連忙說:“五爺,這是我做的,您也吃啊?”
他看了我一眼,還吃,我又說,“哎呀,五爺,我做的時候忘了淨手了?”
他沒看我,還吃,我就說,“五爺,您最近練的辛苦不?我可老累了,還著急上火的,您說我這心理素質怎麼這麼差啊?我現在都上火了,牙疼,都咬不動東西了,又饞這口比薩,早上著急又咬不動,我就挨個啊把每塊小餅都舔了一通,過個嘴癮,那帶肉的地方味道真是不錯,我舔著鹹津津的,還有肉香味。”我邊說邊咂嘴,發出舔的聲音,“您吃著怎麼樣,沒我的口水味吧?”
我還沒說完,老五就放下了,沒吐,原來是吃完了扔掉紙,還真是強人呢。
可是第二天我做的好吃的,無論我怎麼刺激,都講出了十大惡心笑話了,他還是照吃不誤。我真是灰心沮喪,還是練習吧。
別看我說得輕鬆,可練習是很辛苦的呢。我的手開始是磨出水泡來,有點地方都腫得很高了,也不敢洗手了,一碰就火辣辣地疼,練習也很困難了,不吃勁了,後來水泡變成繭子了,好難看的。為此我也耽誤了兩天沒有練習,可老五是沒關係的,因為他的手連年射箭早習慣了。我雖然也不在乎這個手的造型,可是老九來看到就說,“還比什麼?我就去說服他,保你贏的。”
“不行,我看他可不是你說服得了的人。再說,我也要為了捍衛榮譽而戰的。你給我把後勤做好就行了,場地、靶子、觀眾都給我安排好,我要場面大大的。還有比賽前我要來個預演賽,好相互瞭解一下情況。”
老九領了吩咐就走了,我和十七繼續練習,這小子也進步神速的,男孩子本來就更有定力,十七心理素質還很高,很適合學習射擊,結果一個來月,連他的射箭都比以前進步了。
這期間,大家都時時來看看我和老五的進展,老四來就把我一通罵,他一著急說話就是極白的,一點也沒阿哥樣子,“你惹老五幹嘛?他煩你就煩你唄,就你還力圖挽回啊?我看你沒戲,自己還一個勁的瞎折騰?會什麼火銃,本不該到處顯擺,誰知你還敢擺擂臺?你那點東西抖落了了,就是個拔了毛的鳳凰,禿雞還不如呢?告訴你安生點,你沒長腦袋啊?”
“是的,長腦袋了;可耳朵老是忘了帶來;有時帶了;您一說話,我耳朵就自動遮蔽了。”
老四不理我的反應;接著說,“我看你這回怎麼收場?老五的騎射連十三都未必能贏,只是扔了幾年;就你,我呸。這些年老五志不在此,性子又無常,你等著他折磨你吧。到時,也別來找我。”
“您說啥,我沒聽到,您再說一次。”
老四怒氣衝衝看著我沒再說下去。
“哎呀,沒關係的,我會搞定一切的,你知道我是超級無級的陸從容的,再說,我就要認他做哥哥了,好多個靠山的。還有哪回有事;我也沒找你啊;不都是你找我嗎?”這話把老四又點著了;可他還是穩了幾秒;又說起來;“練得如何了?跟老十三學學射箭的技巧,不過就算你這回丟人也沒啥,想開點,老五咱就不用理他了,反正他是阿哥,你就是個女人。”
“我正抓緊練呢?您就別澆我冷水了行不?您要不現在就回去歇著,我好練啊?”
“十三一會就來,我們看看你到底如何了?”
“那好,我給你看看。不過要知道,這是我的長項,十三也不如我的,趕明兒沒事了我教你。”
我快速地上了火藥,沒衝靶子去,只對著圍場外的一顆樹射去,因為天氣轉冷,木葉已凋零,我一槍射斷了一根細細的樹枝,老四看著放了心,但還是冷著說,“好,你不許輸;不許給他做菜。你去練吧,我等會十三,然後我們站站就走。”
“行。”哼,要是不為了給老五做菜,我才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