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皇上,您哪一個兒子都能給您做菜的。”
“是嗎?”老康不說話了,“行了,去吧。”
“是,皇上,但我一直想問您個問題,您天賦異稟,學識淵博,給我解解惑。您看我老想自稱‘奴婢’,可說慣了‘我’字了,改不過來。我想請教您教教我,您怎麼就把‘我’字都替換成了‘朕’字了,這可比腦筋急轉彎還厲害,您真是高智商,高情商,我就不行,緊著提醒自己還記不住。您給奴婢說說?”我一臉討好,其實是埋汰他呢。
但老康很有趣地說,“嗯,提得好,你提的這個很是個問題啊。要不朕準你去問問別的奴才,取取經也行。”
“是,奴婢遵旨。”
“臭丫頭,還遵旨呢?朕看你就是欠揍,揍你兩回你就記住了。”
“皇上,不是那個事,哪有人敢打您啊,可您多自覺啊,多有效啊,我想要是您這種渾然天成的效果。”
“是啊,等你當皇上就會了。”
“啊?皇上,您別嚇我,我可膽小,您治我個罪可糟了。還是再見吧,我最尊敬的,打心眼裡佩服的千古一皇上,再見吧,奴婢告退。”我簡直是女版韋小寶了,哎,這生活,渾然天成地拍馬屁啊。
我晚上回來,想裝休息好練功啊,可宜妃又派人來了,特別說吃到了老九她兒子做的菜了,很是欣慰,也獎勵我幫了忙,給我一個什麼東珠,好吧,留著。
未來幾天,我準備給自己放鬆一下,繼續和老五老七發展發展友誼,因為兩個任務搞定了,就算是休假一段,告訴十七,我沒空做飯了,要去聯絡感情去。十七看著我說,“還聯絡啥啊,你這種自來熟,厚臉皮型中等模樣的女人,我看最受歡迎了。那些真正的美女啊,都很高傲,那些醜女呀,又自卑,就你佔了便宜了。四哥他們啊,我看是平時眼睛長到腦門上了,見了你眼睛又長腰上了,看女人的水平一下子凹了。”臭小子還比劃著說。
“說什麼啊,你個小鬼,還女人女人的,你懂個屁?”
“我本來是不懂,可見了你就懂了,女人,近之則狎,就說你呢?”
“完了,你小心你有女人恐懼症了,你見你娘時,還挺正常吧?要是發展到那一步,見你額娘都看不順眼,你就玩完了,將來保不準一個同人十七出現了,啊,那我真是罪孽深重,成為女性的公敵了。不過,那首先也是你自己的事,你玩吧,我走了。”
老七這裡真是不錯,景色幽中帶雅,琴聲還有流水相襯,我其實很喜歡那琴,但深知君子所為,不該奪人所好,但還是囑咐他給老師也弄一架來。
“要不哪天你出宮,我給你約出我老師來?”
“不用,有緣自會相見的。”
說得我傻傻的,“真是高人啊,要我不得拍馬去見啊。不過這也會合了老鄔的意的,你們一見面,哇,真是比鵲橋還多情的相聚啊。不過你不許看上他啊,我事先警告你,他長得簡直是,沒法形容了,比仙女還美,你別動心啊。還有啊,你們不許談政治,只需論琴道、論人生、交朋友,別讓我難做啊。”
“你都說的什麼啊?你把那個《在水一方》,再唱一次,我來彈。”
“綠草蒼蒼,白霧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綠草萋萋,白霧迷離,有位佳人,靠水而居。我願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無奈前有險灘,道路又遠又長。我願順流而下,找尋她的方向。卻見彷彿依稀,她在水的中央。我願逆流而上,與她輕言細語。無奈前有險灘,道路曲折無已。我願順流而下,找尋她的足跡。卻見彷彿依稀,她在水中佇立。綠草蒼蒼,白霧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真是太美了,我為我的歌聲,更為他的琴聲感動。啊,我穿著白裙,與人兩忘煙水裡。可,是誰呢?誰都行,我婚姻的失敗使我意識發生變化,誰做我的丈夫,我都要改造好他,絕不姑息手軟,想盡一切辦法我要和愛我的人在無人打擾的寧靜中,過冬眠般的生活。
“想什麼呢?愛人嗎?臉上出現了表決心的狠辣樣子?”
“啊?我的表情是那樣的,不是甜蜜的?”我還要往下說,就聽窗外有人說話了,“老七,真有閒情啊?”
老五進來了,“五哥,你怎麼來了?”
“順著琴聲歌聲就來了。這曲子真不錯,我要畫一幅畫,就用這個了。”
“真的?是畫我嗎?比我好看還一看就是我的‘我’嗎?”
“行,你不怕別人看了說你那個什麼詞來著?”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