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衛說,“敢情我姐是猴子啊,那我是什麼啊?我還是走吧,十三爺,收服猴子得靠耐性,還得摸透習性,你笑嘻嘻是沒有用的,我送你一句金玉良言:我姐自己說自己是非暴力不合作,你啊想想啥意思吧。”
“非暴力不合作,是嗎,那我怎麼也算是你的騎射師傅,看來用武力我有成算嘍?”
“呸,你是男人不?跟女人說暴力,你用點腦子行不?李衛那不是騙你呢嗎?收服猴子,我告訴你怎麼辦,據說,猴子愛吃香蕉和栗子,你可以管夠吧?買去吧。”我一扭身也走了。
我得跟老四說說上哪裡玩啊。我想上南京,然後奔濟南,奔天津,再回京城,不知道行不行啊,最好能多算計兩天出來。我很想看看千古風流桃葉渡,品味那流傳許久的浪漫;再看看槳聲燈影裡的古秦淮,領略那股子朦朧的豔麗。而且我認為老四做領導有問題,不懂得勞逸結合,張弛有度,我看啊,後來他就是這麼累死的,要不才當那麼兩年皇帝。還有就是他就知道讓人賣命卻不知道給物質和精神上的鼓勵,我得教誨教誨他,再把南京遊玩順帶說出來。
“四爺,我有話要說。”
“哦,這麼正式,不是嫁娶之事吧?”
“是,是關係到嫁娶的。不過您老想著要嫁娶也得有個好身板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次您還沒得著教訓啊?你看平時你們養尊處優,無所謂,可真遇到治理水患這麼大的事,得接連跟洪水打拼,你就不行了吧?你看我雖說一女的,也那麼長時間不睡覺,長期照顧傷病員,我就沒病著,一方面我心寬,另一方面我身體彈性好。我是說我抗疲勞抗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