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泰山跑了一天茅廁,我幾次假裝和他在路上偶遇,笑死我了,泰山臉都青了。至於芥末我是讓荷束去的,誰讓她一直溫和示人,泰山最不防備她了。誰知荷束回來後就跟我說她可不幹這事了,看泰山臉紅脖子粗,差點把肺都給嗆出來了,我一聽只好慨嘆丫頭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好,我只好再親自去。
我到了他屋裡,“這次是什麼,陸姑娘?你給我什麼痛快點,我馬上喝,你滿意就行。”泰山看也沒看,一把搶過去我的辣椒水,其實紅豔豔的多好看啊,他咕咚咕咚喝下去,給我都弄懵了。
我倒有點不好意思了,他一勁喘粗氣,我小聲說,“這裡還有醋,會不會胃痛啊?”泰山拿起就喝了,我看著都替他難受啊,果然荷束說得對,這也挺折磨我的,看他痛苦的樣子,“對不起,是我過分了,可是你先不對啊。這樣吧,你就喊一聲‘我不是奸細’,我們就一筆勾銷吧,要不我也喝點辣椒水也行的。”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馬上讓丫頭去弄點,我也喝,不等泰山說什麼,我就喝了下去,其實我好能吃辣的哦,但我還是裝成受不了的樣子,把眼淚逼出來了,又咳又喘的。“你得使勁大喊‘我不是奸細’,要不我還喝,也不原諒你,繼續整你。”
泰山可能看我我這句話不對,還在猶豫,我只好繼續了,上醋來吧,結果他說,好吧,我說。他大聲說了“我不是奸細”,“再來一次,大喊,懂麼?非常大。”他照做了,我好得意啊,他言出必行,騙了他的承諾,以後他就得凡事向我報告的了。
“那麼你不是奸細了,我們就是戰友,懂麼?戰友,你既然不是奸細,是個君子,現在就得告訴我你都和四爺說什麼了?四爺又說什麼了?”
“不行,我不能說,我們可以是朋友,可是主子的事不能說的。”
“可是是我和你主子的事,怎麼不能說?你這樣不彙報不就是奸細麼?”
“那我得請示主子。再說,主子早就告誡我了,有時候跟著你,是要玩點計謀的,主子還說你就是小聰明而已,看緊點就沒事。”
“什麼?他這麼說?他還說我什麼壞話了?”我氣鼓鼓地問,這個小氣包四,跟泰山這麼形容我,我的形象啊。
“主子沒說壞話,據我看主子說的都是溢美之詞。”
“啊——,泰山,你和你主子一樣是變態,什麼叫溢美之詞啊?姑娘我承受不起麼?你敢瞧不起我?我一定告訴你主子好好懲罰你!”
“不用告訴主子,你現在就可以懲罰我,雖然我只說真話,但主子會給我公道的。還有,你告狀的行為,狐假虎威,自己都不鄙視嗎?”
“啊——”,我還要喊,完了,泰山變原型是這麼厲害啊,我鬥不過啊,文不行,武不行,連鬥嘴都不行了。
“我是女人,還是小人,是狐狸,最難養,我就告狀,我一會給你主子寫一封信,你一塊給我弄走。我不會說你調戲我的,他也不會信,不過我就說你太帥了,我太喜歡你了,就想一直跟你走下去,不回京城了。怎麼樣,害怕不?”
“不害怕,喜歡我的人也有一些的。不過,主子也不會信的。主子說因為我長得還行才讓我來的,因為他知道你看不上長相一般的人,還有他知道我是柳下惠的。不過最重要的是,你寫的信得我找人才送得出去。”
我仰天大叫起來。我的媽呀,跟老四一樣難對付。
我氣得回屋了,這泰山,真不好弄,慢慢來吧,得從長計議。我還得寫信給老四和質問老鄔呢,我不信他泰山敢不送我的信,當然我也不會告那麼無聊的狀的。
“我的四爺爺:
您好,我是您蓮花座下的徒孫陸從容,您真像我的神仙祖爺爺一樣關心我啊,還給我弄了個保鏢泰山,巋然不動,穩如你的縮影。可是你憑什麼對我進行監視?小泰子都跟你彙報什麼了?你有什麼指示,直接告訴我就行了,我這輩子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你要是再逼我,我陸從容有本事不再回京城,你信不信?大不了我就去死,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必須直接跟我對話,再跟小泰子、老鄔頭私相受授,我就遠走高飛。(我在紙上畫了好幾個生氣的鬼臉、威脅的鬼臉才算出了口氣)
附:如果起碼的信任都沒有,憑什麼要我真心相待?我勸你做人,要寬和一點,自己才會快樂的。
你的陸姑奶奶”
寫完還覺得不夠,又畫了幾幅簡易連環畫,再配上詞,一個胤禛,滿臉帶笑,卑躬屈膝,給我作揖呢;一個陸從容,冰山黑臉,張嘴呵斥,雙手叉腰。胤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