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十四叔長得也像,可是他跟你這境界怎麼差這麼遠呢?”晴朵很少正式地用“您”,一般用了準沒好事。
老四以為表揚他呢,說:“也是,你十四叔比較懶散。”
“所以啊,您一臉僵硬,他一臉灑脫,風度氣韻差太多了。”老四愣沒反應過來,以為僵硬說十四呢,後來就要變臉,晴朵說,“你看你看,額娘,我說得對吧,阿瑪現在簡直是你說的——一尊雕塑!”
我當然挑挑眉毛笑他了,老四不理女兒,倒來找我的賬,後來也有一次他和女兒來捉弄我。
“額娘,這是我和阿瑪一起給你做的,你嚐嚐。”
什麼東西啊,像是一塊小糕點,我看了老四一眼,他的神色很不對,我甜言蜜語地問晴朵,“你和阿瑪動手做的?”
“是,主要是阿瑪。”
“你吃到了嗎?”
晴朵搖頭。
“那辛苦了”,我對老四說,“我們仨一人一點吧。”我先給晴朵一塊,分老四一塊,然後留一點給自己,我讓他們,“吃啊吃啊!”老四不動,還奪下晴朵的,我就知道是陰謀。
我就往老四嘴裡塞,他死活不張嘴,我只好咯吱他兩下,他嚥了,原來裡面有辣根一類的東西,味道不只辣還很怪。
“女兒,額娘厲害不?你阿瑪他輕易不幹壞事,心理素質不行!”
“什麼是心理素質?”
“就是你幹壞事幹大事乾重要的事比喝白開水還坦然平淡!”
又一天,老四不知跟女兒幹什麼去了,回來時還是神神秘秘地樣子,我正襟危坐,等著戰鬥。晴朵遞過來一個包了一層又一層油紙的東西,是什麼啊?難道是燒雞大腿?
“額娘,開啟看看,是我和阿瑪的心意。”
我也不問,拆啊拆啊,不記得多少層了,我瞪了老四一眼——不是好東西你就等著吧。晴朵咬著扭曲的嘴唇和他老爹擠眼,古怪極了。
最裡面還是一張紙,有字,四個,“我們愛你”。
我這心裡啊,“這心意真夠折騰人的?直接說不就完了嗎?害我期待!”
老四說,“你期待什麼啊?難道這四個字不是你追求一生的東西嗎?怎麼,不夠震撼?”
“是啊,我還以為這是什麼好吃的呢?”
“額娘,人心你也想吃啊?那我這裡有啊!”她指指她的心。
“我可不稀罕,你當我黑山老妖啊?”
“什麼是黑山老妖?”
啊,我又說錯話了,我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