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到處看看,是否隔牆有耳。
“我要你的病一日重似一日,在二十七那天,我會宣佈你走了。不過這兩天你要受苦了,我這裡有兩味相沖的藥,你吃了以後會連著嘔吐,不過調養幾日就好了。還有就是你要演得像點,臨走的時候要很悲傷。然後車馬都安排好了,你跟無極直接到郾城找茗藍,九月初十我會救八哥出來,跟你們匯合。胤禟,你要答應我,從此只過隱姓埋名的日子。”
“我若不應呢?”
“那他也許會殺了我。”
老九停了一會,“可現在你呢?”
“我還會在他身邊。”
“為什麼一定是這兩個日子?”
“這些你不要問,我自有考量。也許過幾年我會勸他也和我遊走江湖,到時我們還能見到。我只能說這些,你就配合吧。”
“容兒——”
“如果想謝我的話就不必說了,危險我也不怕的,至於你以後怎麼做,也在於你,但我要你好好活著。起碼你有八哥,糖果我也會照應著。”
“好吧,可你為什麼叫晴朵也來?”
“九叔”,晴朵過來說,“額娘我當然要幫,可是乾媽和八叔、九叔的事我更要幫。”
老九望著我們好久,“謝謝,那你們今天也去休息吧。”
“好。”
晚上看到無極,問了細節——大夫、替老九的死刑犯、車馬、出殯的一切事項,還有無極安置好了郾城的一切還要飛奔北京救老八。
接下來兩天,我做出伺候老九的樣子給大家看,晚上儘量不睡覺使勁折騰自己,而老九病勢也越來越重,到了二十七這天,請來的大夫說準備後事吧,我於是當場暈倒,據說把泰山急壞了,大夫說我是心力損耗,我覺得是這樣。
等我被弄醒時,老九奄奄一息,我抱著他大哭,老九這個該死的竟然當著很多人說,“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