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沒有牛可吹呢?”
我說,“是啊,十四不就是一頭傻牛嗎,專給我吹的機會啊?”
溫恪接過話,“姐姐才不是吹牛呢?她會的大家都不會,大家會的她就更厲害!”
“還是溫恪有見識!我是——天上掉下個陸妹妹,似一朵輕雲剛出岫。”我一高興唱起了越劇的《紅樓夢》選段。十七、十八一聽說,“姐姐,我們相信你是天上掉下來的。”
老八說,“這曲子調倒很新鮮啊。”
“當然了,這是越劇名段呢?哎,對了,我教十七、十八兩個唱吧,你們倆,十八扮作女孩,十七唱男角。”
兩個小鬼一致同意,我適當改了詞教他們。又想著到時自己儘量不出頭,得教他們玩點有趣的,還是每個人都有些特色的節目好。於是好多歌都被我翻來教他們,十四想起了上次我唱的《豬之歌》,要我教;我又想起《不想長大》、《隱形的翅膀》、動力火車的《彩虹》、《青花瓷》等等風格各異的,要是不同人學來,真好比演唱會了。如果家宴還不盡興,我們就繼續來個卡拉OK吧。
正熱熱鬧鬧地練習呢,太子來了,他現在來也不搞那麼大排場了。看我們都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練著,就走過來問,“哎,到什麼程度了?這又給我安排什麼沒有啊?”
大家紛紛過來給他見禮,他不怎麼理會,看見老四說,“呦,你也來了,四弟?不容易啊。”又衝我說,“從容,我看那個《精忠報國》還得練練,另外不是改成我和十七領誦嗎?來,我看這個大家都上吧,我們好好來一次!”
老九一看他跟我說話這麼熟的樣子就走過來證明自己的所有權,對太子說道,“太子,臣弟看您公務繁忙,這樣的事還是不用親自來了!”又對我說,“容兒,你怎麼還敢折騰太子啊?”
太子見他過來說了這話,也沒啥表情變化,就只說,“從容,九弟看來是擔心你累著了,反倒拿我說話呢!”
我可不太喜歡老九這個樣子,“不管怎麼樣,這可是太后的壽誕,更是我們大家的一點孝心,我也盡點心意,現在人最齊,大家就聽我和十三指揮吧。十三,你就專門跟四哥練習指揮技巧;茗藍、溫恪去排舞,跟舞姬們一定要配合好;其餘人都先練習合唱,然後再練各自拿手的曲子。我呢,就流動著,大家誰需要我,我就過去。開始吧!”
大家各自去忙,把我累得跟趕場似的,這執行導演還真不容易當啊。可是真的看到合唱成果的時候,我自己都好感動的。記得以前有一次,學校搞旅遊,我們一班同學來到海邊看落日。當時一個男同學起了《大海》,他唱得特投入,很有颱風的樣子,當時看得我如痴如醉啊。而且這首歌大家都耳熟能詳,馬上跟唱起來,那合聲一出來,真是太震撼了。就覺得聲音甚至漂浮到海面,飄散在天空,也唱進了年輕的心裡。
大家也越唱越激動起來,後來乾脆我又教了好些意義好又適合合唱的歌,一天下來興致不減,直到連蘇嘛拉姑都出來駐足傾聽了。
等又一天十三來的時候,我教了他《梁祝》的曲子,要他給老四教會,到時沒準連著溫恪和我,我們四人一起表演呢,十三就很興奮地說,“太好了,那麼就是說我可以和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幾個人一起合奏表演了!”我當然也很想圓他這個夢,因為相比別人的好玩,十三的更是一份心意,一份摯愛。
接下來的很多天都是這麼過來的,我在這期間也看到了久違的老七了,十五十六也加入合唱,還有也熟悉了老大和老三,老三的確是個文雅之士,就不知腹內心思如何。老大嗎,感覺武夫一個,不知道能否幹出告密之類的事來。可不管如何,他們有心就好,即使這心思不夠清透。
這些阿哥們也都還算是年輕人吧,在一起說說鬧鬧,看起來也很是和氣,雖然說起話來也是分團伙的,但是也總歸能夠出來幾個中立派的人來圓了場。
可是老九這兩天卻只能看著我,我也沒空單理他啊,就有點彆彆扭扭的。
我跟他說,“目前這是我的工作,我也是頭頂一片天的職業女性,懂嗎?”
他說,“不懂,你是我的。”
我說:“誰也不是誰的。”
他說,“那麼我也不是你的了?”
我說,“是這樣的,在愛情上,我們都是彼此的唯一,可是人活著還有別的的,比如你還有親情,你的額娘和哥哥;你還有你八哥,你們除了兄弟之外還有革命友情不是?無極也算是你的朋友吧?我沒有叫你拋棄你的家人朋友吧?所以我也一樣,誰也不能只為愛人而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