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高了,吃了犛牛骨頭啊?既然這麼大了,為什麼還不娶親呢?十七都有了小福晉了。”
“姐姐,不說那些。想到哪裡玩?”
“隨便,你哥呢?”
“見皇上呢,晚上就看到他了。”布和帶著我們又一番瘋跑瘋玩。
晚上又是篝火晚會,老康親自組織的,歡迎他這個姑爺子,還有很多蒙古各部落的貴族,然後大家就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酒自然還是要喝。
老康說,“從容,聽說你們昨天玩得很好,今天大家就聽從容指揮接著玩吧?”
我本不想再出頭了,因為今天場合正式些,顧忌就多些,沒啥好玩的了。十四說,“皇阿瑪,到了蒙古,大家都能歌善舞,昨天我們就賽歌了,今天不如還來這個。”
什麼鬼主意啊,臭十四。老康說:“好,從容,你就主持吧?”
我想了想,“皇上,不如叫溫恪主持,她現在會的歌可多了,還能喝酒。”
“嗯,也好。”
我就負責給溫恪出主意,溫恪也很大方,蒙古人更是熱情不得了,唱得雖聽不懂,但是卻感受得到情緒。我對那種雖不相識相知但卻敞開心扉的相處方式很是嚮往,放開了配合溫恪,大家也都開心得不得了。
唱了一陣子,還是以喝酒為主了。老十他們開始指向我,一個接一個地跟我喝,說詞也多,說什麼好久沒喝酒,好久沒玩樂了,竟然還以我都十六了、快十七了為藉口喝酒,好像在賭氣一般。雖然也有給我助陣的,但最後我還是有點暈乎乎了。
我第二天睡醒了還頭疼,卻得知過幾天就要回京了。抓緊時間和溫恪玩,可還是要走的,溫恪頭一天晚上就要哭,被我勸住,告訴她第二天也不要哭。不管如何回京的路上還是很有些感傷的,我覺得連老康也是如此,十三就更不要說了。
回京之後又是一番折騰,我也去看望了良妃,她身體最近不太好,我好一番勸慰,遇見了老八對我說謝謝。“八哥,你和娘娘都要放開胸懷啊。”
他點點頭,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玉若常常來找,這天對我說有一次她把十四給鎮住了。我趕緊像聽故事似的感興趣起來,問怎麼回事。
“十四爺說,都是你教壞我了。”
“是嗎?看來你很厲害了?快給我說說。”
“自從上次之後,我府上的那個側福晉是不鬧了,可是最近爺的底下人又孝敬了一個什麼姓金的侍妾,很漂亮也很精明的樣子。我們爺帶了回來告訴我,我自然不冷不熱的給她安置好了。結果過了十天半月爺不在,她就跋扈起來,開始時試一試我沒理她,後來竟然又來找我的丫頭的毛病,給我的丫頭頭髮都拔了一撮,氣得我怒從心來。我一想找姐姐來也太慢,自己壯了膽子,給了她兩個嘴巴,打完了我覺得真是出了氣了,才明白姐姐說的一個道理,在這樣的家庭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機會是可以給的,但不能給小人機會。”
“是嗎,你打完了,她不張狂了?”
“她啊,等爺回來自然告狀了。還當著我的面,我就冷著臉說,‘大膽賤婦,我還沒跟爺說呢,你還敢先告狀?你是什麼身份?別以為得了兩天寵,就上了天了,就是得一輩子寵,你也還是個奴才。’我又轉了臉對爺說,‘不過怎麼著,爺要開始管家裡的事了?那好,以後女人們的事都就交給爺了。’說完我就請安要走。結果啊,我這麼一說,十四爺看著我樂了,他說,‘玉若,你行啊?’我沒明白他的意思,但也沒露怯意,他又對那女人說,‘在家裡我都得聽福晉的,她說你有錯你就有,好好改過吧’。”
是嗎?我聽了直樂,十四啊十四真是非得給你臉色看才會讓你注意啊,“之後呢?”
“之後,那女人一下子愣住了,又哭哭啼啼的。我就學了你教給我的話說,‘都是一家子姐妹,我是福晉自然要大度些。我呢,除了小人惡人都是會原諒的。你就反省兩日吧,不過再起噁心惡意,可別怪我不客氣了。爺,您這兩天我看就到其他姐妹那裡去吧。’結果爺晚上問我,‘都是從容教你的?’我說我沒來得及找你呢。他說,‘那你出師了?’我一聽來氣了,好像我學了欺負人的招數似的。”
“對啊”,我插嘴,“你然後怎麼說的?”
“我對爺說,‘爺,我可沒有整治別人的意思。她若不過分,我也沒想要治她,您去瞧瞧我的丫頭,打狗也得看主人,她有意挑釁在前,不過也都是您慣的,再加上她心術不正。爺若不相信我,就去調查一下,也好給我平反,看我到底是不是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