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老是找我晦氣?”
“不幹嘛,現在見你就煩。”
“那是你自找的。”
“九哥的另一個侍妾有孩子了,是個女孩,名字就叫糖果。你知道嗎?”
“不知道。他辦家宴了嗎?”
“還沒呢,快了,你去嗎?”
“請我就去,不請當然不去了。”
“你還好意思去啊?不是跟了四哥嗎?”
“你找病啊?我就算跟了他,怎麼就不好意思去了?”
“名字都叫糖果了,你還不明白啊?我看四哥也不會讓你去的。”
“我想去誰也管不著。可惜我不想去,起個破名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是他不要我的,我都不怪他了,他還這樣擾亂誰的心啊?”
我說著就要走,十四說,“從容,我問你,你是真心跟四哥的嗎?”
“什麼真不真心的?再說也輪不到你問啊?”
“我是說你就沒有一點愧疚和不樂意?”
我也不想給十四什麼想頭,也討厭他說話的樣子,就說,“我告訴你我樂意,我也沒什麼對不起老九的,我幹嘛愧疚啊?我們的都過去了。你小子就是看不了我高興是吧?我現在就是高興,怎麼著?”
十四使勁跺腳,“你就高興吧,別過了頭!”說完就走了。我也朝他的背影揮了揮拳頭。
朝上的氛圍不好,大家就更加陰鬱起來。我想不能這樣風聲鶴唳的,要搞搞氣氛才好。於是去找茗藍,茗藍埋怨我有好久不找她了。“怎麼?有了老四撐腰,都不理我們了?”
“什麼啊?我才沒有跟他——”
“行了,你不是都跟十四承認了嗎?想必是咱們門檻低,請不得你進門,你也沒看上,可你就寧願去當小?”我一看我解釋不清了,事實上我心裡的確不清不楚的,現在老四一摻和更弄得我都剪不斷理還亂了。
“茗藍,你就這麼想我啊?”
她嘆了口氣說,“唉,你自己選的高興就好。八爺也沒說什麼,但是我知道他的想法。以後我們這些人跟你想這樣見面都難了。”
“不會的,茗藍。你們都是我身邊最重要的人。”
“從容,男人之間的事我雖然也不太知道,可是你知道老四和我們畢竟不是一夥的。現在的分歧還不明顯,可是有一天不知會是什麼樣子。我也算是在皇族長大,這裡的紛爭比你知道的看到的可怕。而且沒有人逃得脫。”
“不會的,我覺得紛爭再多,只要人有執守的原則就不會被染色。”
“也許你說得有理,可是這個並不適合大多數人。我也只是提醒你,到時你也要想開些就好。”
“茗藍,你知道什麼嗎?如果你知道,就該制止慘劇的發生。如果我知道別人做什麼我也會勸止的。對有些人我可以包容,但對有些事我難以原諒。一旦走入那一步你叫我如何再見你們啊?所以求求你要守住心中的道義,好嗎?”
茗藍定定出了一回神,說“我盡力吧”。
“好,謝謝你。我們不要想那些了,也許不是你說的那樣呢。來,我們今朝有酒今朝醉!”
為了大家的情緒,我去找人馬,舉辦了一次婦女聯誼會,茗藍、如風、玉若、小鈕、明美加我,湊了六個人,知道她們出來都很麻煩,因為都已婚,我就很自信,未婚生活其實是女人一生最幸福的時候了。
茗藍卻說,“你自信個屁,是你沒人要。”
我過去抓她,敢說髒話罵我,太過分了。我們廝鬧了一會,六人又分成兩組打撲克戰在一起,茗藍拉了玉若一夥。小鈕說,“我幫誰啊?”我說,“你幫弱勢群體茗藍那夥。”
“誰弱勢啊,我不要幫忙,玉若,我們倆對付四個。”
“哼,有能耐你一個對付五個啊?”
“也行。”茗藍雖這樣說,我們當然不會這樣做的,結果還是每組三人,熱熱鬧鬧地玩了一天。
晚上的時候想起七仙女還差一個溫恪,就拿筆寫信遙寄溫恪。我提到了自己也許更可能嫁老四,不知她會怎麼回信呢,只有等著了。
老九的“糖果”滿月宴我還是參加了,老四並沒有不讓我去,對我也沒提什麼,我覺得這樣就對了,幹嘛要糾纏於過去呢,而且就算是我想開了,對老九也不可能一點情誼沒了的,只要不是愛情何必掛懷。而且哪天是十三來找我一起去的,他說老四這會沒空,會直接過去,我們先去。
十三隻跟我提起,“糖果這個名字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