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高興,因為她認為無論我嫁誰都行,反正這是有了結果了。哥哥們也過來幫忙,還有他們的小孩子吵吵鬧鬧的,我不常見兩家的兩個小侄子和一個小侄女,這下可得著孩子玩了,折騰開了。
沒多久十七也過來,彷彿是自己家似的,幫我指揮著,收拾著。沒人時對我說:“姐姐,十哥、十四哥他們常常找四哥的麻煩,可你還在折磨四哥?”
“嘁,還不知道誰在折磨誰呢?”
他還待囉嗦,我一拍桌子,“留下禮物和東西,人就給我滾。”
“姐姐——”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怎麼跟女人似的?”
等十七走了二哥說,“我說妹妹,我就看不出,你哪裡這麼好呢?一個個皇子都這麼對你?”
“我告訴你,二哥,你為什麼看不出我的好來”,我笑了,捉弄他,“這個原因有二,第一,你在我面前就不是個男人;第二,你也不是個皇子!”
陸燦過來就要抓我,我連忙又解釋,“因為二哥你不把我當姑娘家看,我也不把你當男人看啊,這很正常。”
“嗯,也是。雖然是一家子,我們在一起相處的日子說來也短,不過我妹妹是讓我很自豪的。”
“那當然!能做兄妹那可是天大的緣分啊。二哥,你就珍惜吧!”
除了見到父母,我也終於看見老鄔了,其實早該見他,可是我因為跟老四生氣,就把氣也遷到他那裡,他早年就希望我跟老四,所以我就覺得氣我的他也有份,固執著沒去看他。可老鄔不在乎,衝我笑著,我很是窩火。
“老鄔,樂什麼啊,沒見我愁呢?”
“喲,愁得連老師都不認了?”
“老鄔,我覺得你現在不是我老師,是他的人。”
“行了,我人是他的,心是你的還不行?”
“你也跟他一樣流氓了啊?老師,我怎麼辦啊,我不想入府。”
“從容,要我看你就放心吧,四爺不會拘著你的。連皇上都沒拘住你,他從哪個角度也不能啊?”
“那不一樣,現在是他和他的女人們,我受不了啊?”
“從容,我在府上很多年了,四爺他好像一直把這個當成任務的,如今他也算基本上勝任了,你進來應該好過的。”
“老鄔,你不明白,即使是專寵我也受不了,我不想做其他女人的敵人,我不想被人嫉恨,我不想爭奪男人,我不想沒出息地哭來鬧去,你懂不懂?”
“懂,但是,從容我告訴你,凡事事緩則圓,你不用著急,你們這幾天僵著不也沒解決了,不如順其自然吧。”
“嘁,跟你學了一輩子,就會這一句,我信才怪。我必須鬥爭,至死方休地鬥爭。還有啊,我告訴你啊,不許給他出主意整治我啊,否則我饒不了你。”
老鄔笑笑,“你們啊,整治?隨你們吧,我看你就是自己說的精力過剩,你就折騰吧。不過我有一個底線就是不準在他撓頭的時候你也跳出來折騰就行。”
“嘁,只要他撓頭的時候不惹我!”
老鄔瞥了我一眼,我不理他邊出去邊說,“準備好大禮,我走了。”
結果第二天老四來找我,我很生氣,“不是叫十七告訴你了嗎,我們在大婚之前不再見面了。”
“對啊,告訴我了,可你告訴我關我什麼事,我不同意。”
“你真是沒臉沒皮啊,我還在生氣呢,我要生氣!你給我滾!”
“那你就生吧。不過我帶了鄔先生的禮物,他說可以解憂的,開啟我也看看。”
“哦?”我被轉移注意力,開啟老鄔的禮物,什麼啊,是一幅破字,我一讀鼻子沒氣歪,竟然是班昭《女誡》中的“恭敬柔順”,還用小字做了一大片註解,一看筆跡不對啊,老四!一定的老鄔和他合謀的,老鄔寫了四個字,老四做了註解,說什麼尊卑規矩的老一套,氣死我了。
我舉手就要撕掉,老四攔著,“鄔先生的字你也敢毀?”
“老鄔的字也是屁話,屁話就沒用。”
他不讓我動,我想了想一個是雍正,一個是鄔思道,其實多值錢啊,要是拿去拍賣也好,可咽不下這口氣啊,怎麼辦?算了,他倆的字我想要多少沒有啊,“好吧,我收著,你鬆手。”
老四不辨我的意思,鬆開,我裝作很小心的樣子把字鋪在桌案上,不等老四反應過來快速拿起筆大大寫上“放屁”,還畫了重重的感嘆號。一邊吹墨,一邊說,“好了,我準備未來把這個掛在我的書房好了。仨人的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