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要全是他們這樣的人當差,這楚國不早晚要完蛋了。
“香二小姐,既然你不肯交保護費。”
“那我,只有得罪了。”話落,他猛然大手一揮,道:“把東西都搬走。”
隨著他的這一聲命令,身後的官差立刻上前就要去搬他們店裡的酒,阿生見了慌忙攔著道:“官爺,官爺,不能這樣子啊!”
寒香眸子寒起,只道一句:“想在這裡撒野,你們也應該去打聽打聽,這裡是可以隨便撕野的地不。”話落玉掌霍的揮出,一股強勁的力量立刻襲擊而來,令這些人還沒有來得及走來去搬酒,人便立刻如同遇到龍捲風一般朝後飛揚去了。
外面,亂作了一團。
裡面的客人,依然該玩的玩。
常在這出入的客人都知道,這裡的老闆娘不好惹。
也只有某些自討苦吃的敢來這裡挑事,一般人是不敢來找事的。
所以,在西京客棧玩,大家放心,傷誰,老闆娘也不會讓人傷到了客人。
寒香又與人打了起來,雲煙由外面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客棧裡的官兵一個個的由裡面滾了出來,還有一個直接滾到她的腳下去了。
雲煙慌忙就閃了腳,就見寒香人已經飛身出來,立在客棧門口,氣勢冷戾,道:“滾”
雲煙小心的走了過來,忙躲到她的身後道:“我就說這裡不太平。”
“你看,每天都有人來找事,刀劍無眼”一邊說罷一邊忙又閃了進去。
閃進去的時候楚非墨一夥人還在那裡玩自己的,對外面的事情充耳不聞。
外面的官爺此時一個個狼狽不堪的由地上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先前那官爺壓住心裡的驚意道:“你這娘們,不識抬舉,連官府裡的人也敢打,你等著”說罷這話他立刻帶著自己的人逃野似的跑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一介平民敢與官府作對,他們顯然忘記了,民不與官斗的道理。
當然,他們又哪裡會想得到,這裡的民,不是一般的民。
敢收她的保護費,她不收別人的保護費已經是很仁慈的了。
客棧裡又恢復如常,寒香轉了個身,走進去,冷著聲音叫:“楚小二。”
“老闆娘叫你呢。”有人又提醒起了正玩骰子的楚非墨。
楚非墨本想假裝沒有聽見,但有人提醒了也不得不起身去了。
他不願意離開這裡,就得聽老闆娘的差使,不幹也得幹!
“老闆娘,什麼事?”楚非墨來到她面前也得學著人家尊敬她一句老闆娘。
“以後,這客棧裡的治安就交給你了。”
“如果再有閒雜人前來找事,你給我好好的處理乾淨。”
“”他又變成治安人員了?
“做不到?”寒香冷然。
“做得到。”楚非墨立刻應下,他若敢說做不到,她一定會說讓他滾蛋。
寒香轉身,抬步朝外走了出去。
楚非墨聳肩,繼續坐回去與人玩骰子。
“楚公子,你怕不怕老闆娘。”坐回去的時候有人打趣的問他。
楚非墨臉黑,他怎麼可能會怕她?
“楚公子當然怕老闆娘了,不然,也不會老闆娘喊一聲他就屁顛屁顛的過去了。”
有人戲謔,笑他。
他有屁顛的嗎?楚非墨心裡隱隱不爽,但礙於自己的身份,又不便發作。
*
西京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平日裡是大事沒有小事不斷。
直到那日的早上,西京客棧裡,忽然就又來了一幫人。
又是一幫頭戴斗笠之人,這些人比初次來的人數更多。
足足有一百餘人,把整個西京客棧給包圍了。
那日,楚非墨與平常沒有什麼不同,在樓下與大家一起玩骰子。
雲煙在一旁給他端茶倒水的侍候著他,至少寒香,天知道她又跑哪裡去了。
*
可是那一天,西京忽然出現了許多的陌生人,令整個西京都不平靜了。
不過是瞬間的功夫,一百餘人把西京客棧都給包圍了。
大清早上的,客棧裡還沒有什麼客人。
只有客棧裡的夥計在一起玩骰子,大家近日裡都玩骰子上隱了,其實,但凡是賭的東西都能令人上隱。
外面,忽然就傳來了很多的腳步聲。
楚非墨走到門外看一眼的時候就明白了,該來的人,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