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嗎?
且說,寒香已經跑出了楚王府。
離開這裡,她的心也就輕鬆下來了。
從今以後,她將不再是他楚王府裡的人,她依然是她尉遲寒香,楚非墨,那個臭混蛋,休想拿任何事情威脅她,她尉遲寒香這輩子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被人威脅著。
可楚非墨已經由後面追了上來了,攔在她的面前對她冷聲說了句:“你去哪?”
她挑眉,斜睨他一眼,道句:“楚王,你覺得我還能去哪裡?”
“從今以後,我們各走各路。”
“你回去繼續努力,再造一個孩子來。”扔下這話,奪路就走。
楚非墨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冷戾的瞪著她道:“你的心,可真夠狠的。”
“你一直都期待著孩子流掉吧?”
“你故意的”
“楚王,你少把莫須有的罪名按在我頭上。”
“我不欠你什麼”扔下這話,猛然就由他的手裡抽出自己的胳膊,甩袖而去。
的確,她不欠他什麼!
是他,欠了她的情。
看著她頭也不回,毫不留戀離去的身影,他的臉鐵青。
毫不留戀嗎?
她是個人,又豈會真的無情!
她又豈會真的不留戀與他的過往,可那一切,註定成為過往了。
在他決定一聲招呼也不打的娶了側妃之時,她註定,不能與他共渡此生了。
看著她絕然而去的身影楚非墨的聲音由身後冷冷傳來:“若要走,連同你的姐姐一起帶走。”
“不然,我不保證會對她日後會受到什麼傷害。”
她沒有理會他的威脅,如果他真的會傷害雲煙,當日也不會選擇她了。
惟一可以威脅她的事情也已經沒有了,如今她還懼怕什麼!
她終是走了,頭也不曾回過。
楚非墨站在那裡,眼眸裡有著絲絲的紅,亦痛亦恨
他終究是留不住她的,惟一能讓她回來的原因卻是因為那女人肚子裡的孽種。
如今孽種沒了,她也就走得義無反顧了。
她果然無情,果然薄情
可寒香不曉得的是,就在她前腳走了後尉遲夫人就領著一群大小丫環帶著一些禮品而來了。
美其名曰是要看一看寒香的,實則是為了看一看自己在王府的女兒的。
自然,她以尉遲府人的名來求見,貴妃便命人她帶進了王府,帶進了去煙的面前去了。
而尉遲府人自然是想不到,自己今天來的還真是時候,竟然撞上了女兒小產的事情。
雲煙還在淚花帶雨著,至於非墨也早就不見人影了,貴妃則是一臉的冷意,姿態傲然而立,那模樣,就是她這般的富太太一眼看去也會被她的氣勢折服得不敢大喘一聲。
也就是從這一天,寒香徹底消失在楚王府了。
寒香連著數日不曾回府上貴妃又豈會不怒,她與非墨之間的糾葛她自是不曉得的,所以也派人去過尉遲府找人,結果人並不在尉遲府,寒香不在楚王府,也不在尉遲府,二府之人都急了,不曉得她又一聲不響的跑哪裡去了。
休養了數十日的雲煙身體也漸漸恢復過來,貴妃找不見到寒香便朝她發脾氣道:“你這個妹妹,還真是好得很,害了人就這樣跑了。”雖然這流產之事不能全怪她,但她也脫不了干係的,對她貴妃的心裡是懷著十二分的怒意,加上又找不著人,這怒就更濃了。
見她動怒雲煙只好低聲道:“母妃,您就別怪寒香了,孩子的事情與她沒關係的,是我自己沒有照顧好自己,沒能保住孩子。”
“你還在為她說話。”貴妃不滿,可又心疼她這般,又嘆聲道:“你這孩子,就是心底善良。”
“寒香,要是有你一半好,我也就省心了。”
“你看看她,一個婦道人家,天天在外面不著家,像話嗎?”
“她一定是害怕您怪罪了,所以不敢回來的。”雲煙只好解釋。
她會怕?貴妃卻不以為然!
看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鬼才相信她會害怕。
因為她的關係,到現在她的胸口都還積著一口悶氣,道:“你也不要因為她是妹妹就處處讓著她。”
“不然,只會助長她的壞脾氣。”
雲煙聽了便忙道:“母妃放心,等找到寒香我一定會好好說說她,讓她來給母妃認錯的”
“嗯”她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