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銀子的。”
這般的話令身下的女子想要掙扎的心又慢慢靜了下來,毫無疑問,對方是觸到她的短處了。
微微閉上眸子,身上的男人得逞了,嘴就吻了上來。
言桑的馬便在這個時候駕了過來,看著這地上的一幕。
這個時候能在這路上幹這事的,多半也是被強迫的吧!
當楚國的京城,天之腳下,當街施爆一個女子,這不是流氓無賴是什麼。
簡直是罪該萬死!
所以楚言桑猛然就勒住了馬,由馬背上飛身跳了下來,不待那施暴之人有任何反應,他已經是一腳踹了出去,直接把這人踢飛了數丈之外去了,像個球一般的在地上滾了幾滾。
地上被壓下的女子這刻方才得以掙脫,慌忙就又由地上爬了起來,低眉之間便已經看見這救她的男人是誰,慌亂的站起來甚至連句道謝的話也沒有敢說就又忙往回跑。
這般難堪的相遇,實在不是她所願。
楚言桑看著她慌亂的就又要往回跑,眸子裡微微沉,本來之前他是不知道這被人施爆的女子是誰的,可現在,他知道了。
這不就是他想去找的冷黛兒?
什麼時候開始的,她變得如此的落魄了?
猛然,伸手就一把拽住了她,緊盯著她問句:“你怎麼了?”
“我沒事。”她很快的應了聲,又想要掙開他跑開,只是他卻並沒有立刻放開她。
剛剛那被踢飛的男人已經忍著痛由地上爬了起來,一邊爬起來一邊罵罵咧咧的大叫:“他孃的,哪個踢我。”
“哪個踢我。”他大罵著大叫著就又衝了過來。
剛剛屁股上被使勁的踢了一腳,到現在還痛得要死。
他叫著就又跑了過來,只是,乍一看見這眼前的楚言桑,那後面叫罵的話立刻就沒了聲。
楚言桑見他又跑了過來立刻就鬆了冷黛兒,盯了一眼這個看起來長得還是比較眉清目秀的男人,看他這模樣也不過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但卻是一臉的痞子氣息。
猛然,楚言桑就又抬起了拳頭,一拳頭就打了過去,直接打在了他還算清秀的俊臉上。
只聽一聲慘叫,這人便捧著臉哇哇大叫起來,鼻子似乎被打斷了,有鮮血流了出來。
一旁的冷黛兒見此狀嚇了一跳,就聽楚言桑沉喝一句:“天之腳下,還容不得你欺男霸女。”
這會功夫那些巡視的侍衛也已經在聽見這邊的風聲後跑了過來,其中一個忙問:“襄王,發生什麼事情了?”
楚言桑這刻便一指那還在哇哇痛叫的男子道:“把他給我關進死牢,即日處訣。”一句話,便是判了他的死刑。
那男子聽見了也顧不得鼻子上的血與痛,嚇得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叫:“襄王饒命,襄王饒命啊!”
楚言桑冷然,有二個侍衛立刻就上拉押下他,任憑他如果哀叫也沒有用了。
黛兒看著,這事終究是因為自己而起,怕到時出了事情後房東會不放過自己,便又忙對言桑道:“多謝襄王救命之恩。”
“只是,剛剛這個人,可不可以不要處死啊?”
“什麼?”襄王眸子微挑,緊盯著她帶著怒意質問。
黛兒只好解釋道:“他是我房東的兒子,我現在住在他們的一個空著的院子裡。”
“你要是處死了他,以後房東知道了這事情的經過,會趕我們離開的。”
“其實,他也沒有把我怎麼著,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他吧。”
楚言桑聽著她的解釋,惱了。
她居然為這個想要輕薄他的男人求情,如果剛剛不是他剛好經過,她是不是就找算被他給輕薄去了?
他有些惱恨的盯著她,黛兒見他的眸子裡有著吃人的氣息,便又忙吞下了還想說的話,只是對他道句:“不行就算了,但你別說這事是和我有關係。”一邊說罷一邊又忙匆匆的轉身而去。
*
她現在居然開始怕事了
以往,她得意之時,哪個不是躲著她走。
誰又敢對她不敬,如今她冷家落魄了,連街頭的小孩子都敢欺負到她頭上來了。
楚言桑看著她又匆匆的往回跑,腳下卻也又跟了上去,問她:“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
見他又跟了上來冷黛兒只好解釋道:“襄王你不都看見了嗎?”
“現在夜已深了,我還要回去照顧我娘。”
“你也回去吧。”一邊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