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心還會有著這般純靜的一面。
如果不是內心也有著純靜的一面,又怎麼能合湊出如天籟一般的曲子。
言桑此時就坐在亭子的一角,唇含一片葉子,卻是能把它鳴湊得如歌如曲。
曾經以往,二個人也常在一起合湊的。
那時候大家年少,雖然心懷天下,但並不會為了這樣那樣的利益而手足相殘。
那時候最快樂的事情應該是幾個兄弟之間把酒言歡,在一起吟詩作對,撫琴唱歌的。
然而,當一切都成往事,如今所剩下的,僅有他們二個還能相對而坐,而已。
寒香沒有打斷他們,只是不動聲色的走了過來,等待他們自己發現。
驀然,一聲錚響,非墨的琴絃斷了一根,琴絃的斷開出其不意的割破他的食指,他微微收了手,言桑也停了曲,抬眸看他一眼道:“這琴年歲太久了,應該再換新的了。”這琴有十年的年齡了,自從出了宮就沒有再用過,一直放在宮裡的,今天就想起來了,派人拿了過來,試一下還能用。
鼓掌聲驀然就又傳來過來,驚擾了二個人。
就見,寒香走了過來,眸子裡卻帶著嘲諷,對他們說:“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呀。”
“在這裡還能聽到這麼純美的曲子,與二位倒是有點不相符”
乍見她過來了言桑也就起身道:“時間不早了,皇上,皇后,臣告退了。”這般說罷人也就抬步朝外走了去。
他是很會看人眼色的,看寒香那模樣,是有點來意不善的,找了個藉口告退,其實人也沒有走遠,就是藏了起來了。
非墨這時也就欠了欠身,看著她道:“你怎麼來了?”按理說她通常都是養有寢宮裡的。
“我若不來,又怎麼會知道,你究竟想納幾個妃嬪。”她冷嘲的瞥了他一眼。
“這話,又從何說起?”非墨看著她問,神情上倒是一片的去無辜,似乎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一般。
既然來了她也不拐彎摸角的,直言而問:“母后說要給你弄幾個妃嬪進宮,已經在張羅這事了,這事,你應允了?”
非墨聽了依然是不動聲色的道:“香香,這事母后想的不是一天二天了。”
“她要這麼做,我們是阻止不了的,你不要當回事就是了。”
這話怎麼聽著怎麼彆扭,寒香惱火,黑著小臉道:“我只問你,這事究竟是不是你應允的。”
“我沒有應允。”他失口否認,答得肯定。
寒香聽了也就微微放下了心,只要他不應允,太后愛怎麼折騰她也管不著。
如果她真的弄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進宮,她是一國之後,會整治不了她們。
非墨看著她微微又放心下來的表情,嘴角微勾,眸子灼熱的看著她,伸手給她道:“來,坐過來。”
寒香定睛看他不語,因為看他的眼神又有點不對勁,她有點卻步了。
他見了微微嘆息,縮回手道句:“你這女人,真是狠心,這麼多天你就不想抱一抱我。”
看他一臉的無辜又無害,似乎只想抱一抱她而已,並不是要做別的,寒香的心終是又有點軟了下來,也就抬步走到他的身邊道:“幹嘛呀?”
他能幹嘛
他伸手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了下來,尋著她的小嘴就又親上了。
“哎,你答應我不會碰我的”她早有防備,立刻把小臉偏到一邊去了。
“親親而已,又不做。”他摟著她不放手,低頭隔著衣服就去咬她的胸。
“唔,你壞死了。”她嬌呼一聲,羞澀的叫。
他現在,可是恨死了她現在的樣子,懷個孩子而已,碰也不準碰。
隔著衣服狠狠的蹂躪她的胸部,對她惡聲道句:“你最好對我好點。”
天下間想對他好的女人多了去了,就她,不知道珍惜他。
寒香無聲,她的一顆心都捧在他的手心裡了,她還能怎對他。
她的整個人都交給他了,她還有什麼可給她的。
任他無聲的在她的身上發洩一通,又是吻又是抓的,她受著,但終究是沒有真的要她的。
最後,他無聲的嘆息,憋了一肚子的浴火,發洩不得,讓他惱恨的有些抓狂,突然就又放開了她,抬步就走了。
寒香無聲的站在那裡,看著他抬步匆匆離去的身影,伸手摸摸自己的小腹,心裡又有些難過。
不知道別的女人懷孕之時,那些男人是怎麼渡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