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了搖頭,道:“沒有。”
“你走後我就由後面的懸崖處逃了出來,他抓不住我的。”
“真的。”他似自語又似問她。
“非墨,你不相信我嗎?”見他還有疑問,她多少有點受了傷。
“相信。”他卻很快又這般說。
她聽了心裡也就又曖了起來,她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怎麼說,只要她的非墨認為她是清白的就好。
小手攀在他的腰上,在他又一輪的狠狠的撞擊中結束了這一場歡愛。
東宮殿
終是沒有找到寒香,可卻有訊息很快傳了過來,寒香已經回到了楚王府了。
聽到這個訊息,長風那叫一個怒。
一個怒拳拍在桌子上,把桌子都粉碎一地。
只是,他很快就又冷靜下來。
她居然可以由皇宮裡,由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她可真是能耐得很!
她究竟從哪裡逃出去的?
這是個問題,難道除了城門,還有別的他所不知道的出口?
連他都不知道的出口,寒香居然知道?
這當然不可能,他在宮裡住了二十年了都不知道,她一個宮外的女子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長風微微沉吟著,把追她的侍衛都叫了過來,問了一遍寒香是在哪裡給追丟的。
在後來的時間裡,這皇宮裡的侍衛一個個開始四處搜尋,看有沒有別的其它出口。
自然,搜了半天的結果是,一無所獲。
夜幕,落下。
入夜時分,折騰了半天的二個人兒也早早的躺在了床上休息。
依偎在他的胸膛之上,聽著他胸膛處的起伏,她伸手摟住他結實的身子,小手撫摸上他的金豆豆。
他的男人,她永遠愛不夠他。
“非墨,我看見襄王被關進天牢裡了。”依在他懷裡的時候她對他講了。
之所以和他講這些,是因為知道襄王是站在他這邊的。
如果她們去救人,其實,完全可以把人救出來的,只是不知道非墨究竟存的是什麼樣的想法。
聽到她這麼說的時候非墨的眼皮微微動了一下,她繼續對他說:“他被打得很慘。”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我去看他的時候,他對我說,不要管他了,只保你周全。”
他的胸口處明顯的跳動了幾下,很快,他微微動了動身子,坐了起來。
的確,言桑應該是站在他這邊的。
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