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的真正元兇,也為了你們儘快回家,你們必須協助我調查,從你們六個人之中找出尋個盜竊玉璽之人。”
“要知道,你現在若是包疪任何人,可下一刻,被提審過來的人卻很有可能會把這個禍嫁到你們的身上來,令你們背上去!”一番的威逼利誘,果然,令楚善宇有些害怕了。
但楚善宇終究是老實人,而且他確實不知道這事,被他這麼一嚇虎立刻又道:“太子,這可是大事,不能亂冤枉人的。”
“這玉璽被盜我確實不曉得啊,不信你可以去調查啊,那天我一整天都在酒館裡陪人喝酒來著”
自然,在提審他之時楚長風也早就把這一切令人在一昔之間調查個清楚了。
但這並不重要,因為,來盜竊玉璽之人分明是假裝了楚言桑,這人,並不一定非要是親王們本人,也可以是請江湖中的盜竊高手!
而他們能想到扮成楚言桑,那便又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他們瞭解,楚言桑與他走得很近,對他不會設防
種種的疑點,他都有考慮到了
現在提審他們只是一個形式,該定誰的罪,他的心裡也早就有了結論了。
“那你覺得,在你們六個人之中,誰盜玉璽的嫌疑最大?”
楚長風慢條斯理的問了句,一旁的寒香不動聲色的聽著!
楚善宇想了想,果然說了句:“我覺得吧,襄王盜竊的嫌疑最大。”
“哦?為何?”楚長風疑惑的問他。
“因為,襄王最最有實力謀反啊!”
“他手握重兵,只要盜了玉璽,然後模仿皇上筆跡寫個昭書,這皇位日後可能就是他的了。”
楚長風若有所悟,點頭道:“你下去吧。”
“帶下一個上來。”
下一個來的是老二楚羽飛,看見寒香的時候眼神裡有著不明的情愫,但也只是一閃即逝了。
提審開始後,問題和之前是一樣的,最後依然是問他誰的嫌疑最大。
傻子也曉得,楚非墨肯定會被無罪釋放,因為之前那侍衛就說了,楚王妃只要陪太子三日,他就可以回家,顯而易見,太子要楚王進來不過是看中了楚王的女人,然後想要佔為己有,才特意拿這事為難的。
如今,當再問到誰的嫌疑最大,理所當然的,楚羽飛也提到了楚言桑。
結果,當四個人都提審問完,他們都一致認為是楚言桑偷窺了玉璽。
按常理說,的確是楚言桑。
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不能按常理出牌不是嗎?
提審完後楚長風便靜靜的坐在了那裡輕撫著額頭,再一次想起那天那個假扮楚言桑的人。
看了一眼一旁的寒香,他開口問她:“寒香,依你所看,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
寒香聽了便淡聲道:“明擺著的事情,你幹嘛問我。”
“你心裡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
的確,他心裡是有答案,他只是道:“很多事情,並不能只看表面。”
寒香微言聳聳肩,表示不解。
他便又道:“能夠輕而易舉的進來,並直接找到他的東宮殿的人,應該是熟悉宮裡地形的人。”
“一般的江湖盜竊對皇宮的地形不可能熟悉!”
“而且,又是易容成言桑的樣子,誰有這麼高的易容之術?”
“據我所知,倒是聽說一些江湖中人常用這些易容之術,特別是那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暗香公子。”
忽然提到這個名字,寒香的心裡也是微微一涼。
他果然,非等閒之輩!
居然,這麼快就聯想到江湖中的暗香公了了。
他又說:“聽說這暗香公子,為了錢財,什麼都幹!”
“會不會是有人出了高價,把他給請出來了?”這話似問她,又是肯定。
寒香聽了只是道:“倒是聽說過此人。”
“也許,有可能是有人請了他。”
長風略微點頭,又道:“既然他是被人花了大價錢來盜竊玉璽的,他必然會再來的。”
“我就在這裡等著他,讓他自投落網。”
寒香聽了不由道:“既然你心裡已經有了數了,那就放了非墨回去吧。”
一定她又提到那傻子長風皺眉,道:“三天之內不許再提他的名字。”
“時間到了我自然會放他。”
寒香聞言便又道:“那襄王呢?”
“你是不是也該放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