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女孩看著對手氣呼呼的走了,笑做一堆,得意洋洋的很。
“小秦子,你說書呆子會不會去你娘那裡告狀?”她突然轉了轉眼睛,對夥伴說。
夥伴不以為然:“要告狀也是告倒你娘那裡去,管關我什麼事。”
她笑嘻嘻道:“我母王要是打我,我就跑我父君那裡去哭,我父君還才不會讓她打我呢!”
夥伴哼了一聲:“你有爹難道我沒爹嗎?難道我不會去我爹那裡哭嘛?〃
她狡黠的說:“問題是你爹拉的住你娘嗎?上次你還不是被你娘揍得叫得驚天動地。我父君要把臉一板,我母王就只會陪笑了。”
夥伴這下懵了,惱羞得說:“早知道剛剛就不出來幫你撐場子了!”
她拍著夥伴的肩膀:“你傻啊,你不會往我家跑嗎?你娘見到我娘,自然不好意思當著我孃的面揍你了!”
“喂,你不是說尿床精又醜又討厭,怎麼這次他送你自己繡的荷包你又收下了啊?”夥伴說。
她不耐煩道:“你懂什麼?雖然尿床精長得醜,可是畢竟是個男的。他第一次繡的東西送給一個女人,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你也不看看,咱們這一排裡,有幾個收到了男孩子第一次繡的荷包。”
夥伴哦了一聲,然後老實道:“那荷包繡的好醜,你真的要戴?我弟做得都比他的好看。”
她拿著醜不拉幾的荷包看了看,最終皺起眉頭:“帶出去是有些丟人,乾脆放在家裡好了。尿床精也是的,怎麼不多練幾次再送給我。”忽然轉頭道,“你弟不是也在做荷包嗎,讓他也做一個給我。”
夥伴立刻變臉:“你少打我弟弟的主意,他做得第一個荷包自然是給我的。”
她頓時笑彎了腰:“你真傻,自己弟弟送的有什麼意義啊,要別人家的弟弟送才算呢!”
夥伴想了想,然後道:“那也不能白給你了,你要拿東西跟我換。”
她問:“你想要什麼?”
夥伴道:“上次你從我孃的飛雲屁股上拔的毛給我。”
她立刻拒絕:“那可不行,我可是想了好多辦法才拔到的,下個月要和瑾王府的那個混蛋比賽。飛雲是大家都知道的最烈的馬,如果有它的尾毛我一定會贏。”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子走過來一巴掌拍到她腦袋上:“小兔崽子,我是說那天飛雲怎麼跟吃了炮仗一樣,原來是你搞得鬼。我警告你,你再敢動它我就把你的毛扒光!”
夥伴幸災樂禍的說:“娘你看吧,我就說不是我拔的。”
僅接著又一巴掌拍到夥伴頭上:“如果沒有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小兔崽子幫忙,她怎麼能接近飛雲?”
中年女子搖搖頭:“你們這群小兔崽子,整天不求上進就知道禍害別人。拔馬尾毛居然拔到飛雲身上,它的蹄子是真踹死過人的,你們兩個黃毛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倔強認真的抬起頭:“若不是飛雲踹死過人,誰來拔它的啊。端和那傢伙叫囂的再厲害,也只敢去招惹脾氣溫順的跟男人一樣的馬,沒膽子又沒大腦的蠢貨,我這次不給她下下臉子她不知道怕。上次害我姐被馬踹了,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我總要出口氣回來。”
“我真不知道該說高興還是說難過好。”溫潤如玉的年輕男子抱著她,“你把司徒端和揍了一頓,結果反讓你皇祖母看入了眼。可東宮豈是那麼好住的?爹知道你聰明,可是畢竟年紀小,很多事情不是你能夠顧得過來的。你娘和你幾個阿姨沒有掙到手的東西就輕飄飄落在了你的頭上,往後你就成了眾矢之的,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她把臉從年輕男子的胸口伸了出來:“娘,我不是要爭這個儲君的位置。可是皇祖母既然給我了,我也沒有必要裝慫吧——那可不是大女人所為。大不了以後我不再貪玩,努力上進些,讓那群狗屎沒話可說。”
年輕男子捏捏她的臉:“還說上進呢,滿嘴粗話,什麼狗屎不狗屎的。你以後就是大人了,既然坐了這個位置,就沒有把你當七歲小孩看待,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
她有些不滿男子的囉嗦,道:“知道了。”
年輕男子道:“我和你母王商量過了,給你定了陸家的長孫做正室,你以後可要好好待人家。”
她驚得跳了起來:“尿床精!我才不要呢,這個小子六歲了還尿床,午睡一會救弄得我一身臭味。我才不要他做我夫郎呢!”
年輕男子擰起她的耳朵:“又說粗話?”
“嘶——輕、輕一點,父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