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庫大殿裡的書,她每天如同在三部的學習和工作,定時進行。慢慢的也根據自己學習所得,做一些小實驗,小道具。
有些東西的表現出來的威力,讓她十分吃驚。
這讓她不由得想起得花山者得天下這句話。如果真有人有心用這些東西來謀取天下,可以說她擁有很大的贏面。
只是——如果擁有花山內庫的人不是她,而是一個野心家。她是否真的能夠天下無敵,是否真的會無人可擋,當她將亂天下黎民的時候,自己和其他人是否就要束手就擒如果真是如此,那與害怕敵鋒而屈從又有什麼區別。
當正義與武力不是一路,當武力懸殊如此之巨,她該何去何從?
陸穎忽而輕輕一笑,自己居然會在一個如此簡單的問題上開始迷惑。自古以來邪不勝正,是她從小就能脫口而出的道理,怎麼反到大了還糊塗起來了。不過是其中危險放大了,她竟然就心智動搖了。真傻!
謫陽不是說過嗎?花山內庫是一把劍。善者用之,謂之聖劍,惡者用之,謂之邪劍。
無論如何,內庫裡的東西絕對不能落到別人囊中。
下了酒樓,陸穎吃得太飽,又點犯困,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眼睛掃著路的兩遍,乞討的人看起來比上次來要多好多,而且更加瘦弱了。有幾個孩子幾乎是皮包骨頭,全身髒得要命,只是咬著自己的手指,用一種虛弱的目光看著來往的路人。
想到自己等人剛剛的飽食,陸穎有些不好意思,忽然就想起距離上次給寶屏她娘銀子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情了。是時候去看看她們了。
陸穎想到這裡,便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有個朋友要去看看。”
許璞幾人絲毫不為所動:“要看便一起去看吧,別想一個人跑了。”
陸穎大怒:“我的信用有那麼差嗎?”
寶屏的家就在花山溪距離鎮上最近岸邊,很是好找。
許璞等人跟著陸穎進了小木屋,認出床上躺著那個女人正是那日送她們去書院趕考的船伕,於是心下了悟:若陸穎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