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輕鬆起來。這樣一來我就不用再擔心嫁給那些鼻孔朝天自以為是的女人,刻意裝出一副賢惠的樣子。
就這樣到一年後,終於出現一個願意要我的女人,是我三叔家的女兒。不過她提出的條件是我的嫁妝包括了十七個鋪面,五處房產,還有一大堆其他的條件——這幾乎是我家家產的一半。
我的這位好姐姐還極其體貼說我入門後會好好對我,除了她的正夫外,我不用對任何人低頭。
很好很強大。
當然更好更強大的時候,雖然只是做別人的二夫侍,我娘和爹竟然真的開始考慮這起婚姻的可能性——我是娘唯一的孩子,我家在城中算是頗為殷實的人家,所以我這位好姐姐把主意打到我家家產上一點都不稀奇。
當我打聽到爹孃快要動搖的時候,直接回房抽一把劍,不顧無數僕人侍子的阻攔到了外廳,連招呼都沒有打,一劍過去,直接將這位好姐姐的頭髮削去一截。
所有人都嚇傻了。
我這個好姐姐直接跌坐到地上一臉驚恐地看著我,眼睛都直了。我可愛的未來岳父岳母大人也都躲到一邊,盯著我手裡的劍,色厲內荏的喊:“你想幹什麼!?”
我一手持劍,嘲笑道:“膽子這麼小,還配當我妻主!”
娘第一個反應過來,喝道:“香君,你胡鬧什麼?那你未來的妻主了,你想做什麼?快把劍放下!”
我頭也沒有回,笑意更濃,提著劍向地上已經小便失禁的女人走去,蹲在她身邊輕輕的捏了捏她煞白的臉說:“長得真不錯。”
然後直接把劍插進她撐在地上的手掌——我很小心的避開了要害。
一聲慘叫沖天。
“我們將來的孩子想來會長得不錯。”我站了起來,拔起劍,中指蘸劍尖的一滴血,忍著噁心舔了一舔,無比詭異地看著已經不知道是痛昏過去還是嚇昏的女人,“放心,你死了以後,你家的家產都會一分不剩的落到我們的孩子手裡的。”
經此一回,那些本來有意仿效這位好姐姐來我家提親的人家也都絕了心思。
孃的頭髮又白了幾根。
為了絕了孃的心思,我開始考慮招女子入贅,但是又想到唯一來的是個別有用心的,只怕將來日子也不好過,還不如干脆直接領養個女兒讓她姓姬算了。
如果不是怕驚世駭俗,我其實是很想隨便找個女人生個孩子,然後把那個女人做掉好吧,我真是太狠毒了。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而已,還沒有來得及付諸實踐,導致我悲催日子的罪魁禍首回來了。
麗書最初的目的並不是我,而是我所居住的城池。但是進城摸底不久就聽到了我傳聞,稍微打聽了便知道那個嗜血又失貞的瘋男人說的是我,然後就直奔我家來了。
她來的時候打扮很十分光鮮,身後兩個身手極佳的“僕從” 捧著價值不菲的禮物,大張旗鼓的來我家道謝,鬧得幾乎全城人都知道有貴客上我家的門。
當然她的說辭比事實要好聽許多,說是那日被仇家追捕,性命攸關之際不得已搶了我的馬如此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大通,最後的意思是,我今天的處境都是她造成的,而且我當初對她也有救命之恩,她願意對我負責,聘我為正夫。
娘雖然最開始對她說法有疑問,但是當我出面確認了她的身份後就立刻表現出極大的熱情。不能不說麗書的演戲功夫十分到位,從行頭到用詞,她甚至能夠和我娘這個酸唧唧的文人相談甚歡,讓我娘對這個未來的賢媳從頭滿意到腳。
這麼一來,我原本的悲慘遭遇立刻成為全城未婚男子最浪漫的幻想:在挽救了一位風度翩翩才華橫溢的富家小姐後,被眾人誤解時堅持守著自己的貞節,終於苦盡甘來等來富家小姐的迎娶。
原來射向我家嘲弄鄙視的目光都變成了羨慕妒忌的紅眼睛。
我娘也彷彿一朝出頭,臉上甚至比我倒黴前還要得意風光。
可惜我從來都不相信這種傳奇色彩的戲劇性變化。但是我娘實在是太寵我了,在我名聲最臭的時候,她在我面前就彷彿沒有那晚的事情發生一樣,由著我在家不像個男兒應有的樣子既不學手紅,也不學三從四德,整日的遊手好閒。就算我明知道這其中有問題,可是隻要我娘高興,這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在我心裡,哪怕嫁個混混,也比嫁那個不知道算是表姐還是堂姐的猥瑣女要好。
更何況我只是本能不覺得不對,麗書並沒有留下明顯的漏洞。
所以當我聽說我這位了不起的未婚妻帶來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