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權貴世家中也是廣為流傳,時間甚至超過百年。這一代燕皇即將去世的時候,她的妹妹康王與太女幾乎同時都盯上一個沒有一兵一卒的花山書院——若說這花山書院沒什麼,誰能相信?因此我認為即便花山書院不是先祖口中所指的那股力量所在,也有其獨特之處。”
說到這裡,她笑了一聲,接著道,“果不其然,我事先佈置了那麼久的局,花了兩年時間熟悉燕國的人文和書籍,居然還沒有接觸到花山的核心就被發現了。花山書院果然不是一所簡單的書院!”
深深嘆了一口氣:“無功而返,你主子我還真是不甘心啊。不過——”齊端睿回頭望了一眼書院的方向,堅毅的嘴角流露出一絲與她表情不太相稱的溫情:“我很慶幸。”
一拂袖,齊端睿微笑著向下屬道:“走吧,既然已經被發覺了,我也沒有繼續留下去的必要了。”
齊端睿坐著下屬早就準備好的馬車,說不出心裡的感覺心裡是喜是悲。她其實是很想很想帶陸穎走。可稍一深思,便覺這不是個好主意。
“罷了。反正她什麼都不記得了。維持現狀未嘗不是最好的選擇。將來如果有機會的話——”齊端睿正在自己勸說自己,馬車卻猛得停了下來。正在充當馬伕的下屬呵斥聲響起:“來者何人?為什麼要攔我們的路!”
齊端睿心中一凜,掀簾一看。
丈餘外,數十騎正佇列整齊,悄然無聲地站在路的拐角,全身玄甲,兵器坐騎等俱是烏黑,隨著路的蜿蜒逐漸出現在她的眼中。齊端睿的手抓緊了車壁,眼中精光凝聚。即使是在晴日的白天,光是這樣如同雕塑一樣沉寂地站著的人馬,也讓觀看者驀地產生巨大的心理壓力。
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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