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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痛得婉如不由夾腿“哎唷”呻喚。

因頭次被綁縛著她遲遲進不了狀態,那桃園山洞才隱約滲出些許水流,還沒能拓開了路徑迎接貴客,突然被這麼一折騰自然難受得緊,婉如甚至痛得不由潤溼了眼眶。

正欲抱怨,卻聽得肖陽帶著滿嘴的酒氣在她耳邊沉聲道:“從今往後,表哥表弟什麼的都給我滾一邊兒去!你是我的,嗯?”

這句話就像滾雷似的砸到了婉如頭上,她真是不知道肖陽怎麼能如此目光如炬的從出征前就開始掛念謝俊逸,一直到現在都還沒鬆氣。

她差點就想高呼一聲:“我和他沒瓜葛,這輩子真是沒一丁點兒瓜葛,明明只是他單方面的勾搭,還沒上鉤這不就嫁人(重生)了麼!”

婉如正遲疑著想要組織一套絕好的說辭擺脫謝俊逸的陰影,卻突然發現肖陽眼睛略有些發紅,她頓時窘了——這貨在自己進門之前就一直喝著酒的吧?他這從始至終都是喝醉了在瞎胡鬧吧?是吧?

她果斷拋開了表哥這個不太動聽的話題,用最輕最柔的嗓音呢喃著回覆道:“嗯,我是你的如娘永遠是阿陽的。”

“哎,乖,真乖,”肖陽笑著撫了撫婉如的臉,狠狠地給了她一個深吻,然後又直視著她的眸子,半眯著眼一笑,“好寶寶要乖乖的才有糖吃。”

“”婉如舔了舔自己磨得生痛的唇,差點無語淚千行,難怪他今日張口閉口說的說著“乖”這種從來沒出現過的詞這醉了,要幾時才能醒?

還沒等她思考出這問題的結論,肖陽就猛然動起了腰胯,在向上頂蹭的同時又抱著婉如的臀上下配合,前後搖擺。

這一番舉動生生磨得她驚呼連連,淚珠飆飛,腿被架著雙手也被捆著,連一絲絲抗拒都沒法辦到,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婉如不得不伏在肖陽耳邊連連嬌聲告饒:“夫君輕些,輕些行不?奴家好疼緩緩可好?”

肖陽這番並沒像從前一樣婉如一告饒他就聽話的放手,依舊是一面律動一面吧唧著親小嘴兒,舔淚痕,還抽空問了個含義不明的問題:“知道什麼叫‘痛快’不?”

“不,不知道。”婉如喘著搖搖頭,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肖陽緊跟著就回答了一句:“先痛了才能爽快。”

“”好吧,求人不如求己,婉如無語中開始調整自己的狀態,腰肢配合著夫君的動作慢慢搖曳擺動,將思緒放空閉眼受著,細細品著他撫弄中的各種滋味,就這麼挺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漸入佳境。

因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對方擺佈,她五感似乎比往常更敏銳,一點點摩蹭都能覺得非常清晰,輕微的搔弄也能讓人抑不住的酥麻,她甚至能想象出夫君的那柄長槍是怎樣在戰場中耀武揚威的馳騁。

嚶嚶,鉤鐮銀槍肖三郎果然是名不虛傳威武不凡。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婉如以前總覺得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肖陽勾到掌心拽著,現在才知道,對方喝兩口小酒就能輕而易舉挫磨得她欲仙欲死!

兩人泡在浴盆中廝磨許久,終於雙雙攀上了極樂境地,稍作歇息之後,婉如突然發現小將軍又有了微舉長槍再戰一場的架勢,頓覺驚悚,趕緊弱弱的委屈道:“水都涼了,好冷。”

“那便起身吧。”肖陽略作清洗後抱著嬌妻“嘩啦”一下出了水,伸手扯了木架上的軟布擦拭一番後就將她放到了暖閣中的床榻上。

那其實只是一張打盹兒用的窄榻,寬不過三尺半僅能獨臥一人,榻上鋪著整張的黑熊皮褥子,厚實、暖和但並不算非常柔軟,婉如那嬌嫩嫩的肌膚一側躺上去就被熊皮上的短毛蹭得腰股有些發癢,偏偏身子又是光著的,她不由打了個寒顫挪腿就開始蜷縮。

肖陽伸手將她扶著半坐起來用棉被一裹,笑道:“這還點著爐子呢還冷?那喝兩口熱酒暖暖。”

說話間他舉著酒盞卻沒往婉如唇邊遞送,直接倒進了自己嘴裡,然後用食指勾起她下顎便將含著的酒水慢慢哺餵進她口中。

那酒比婉如想象中的更烈,三兩口之後她就覺得自己從喉腔到肚腹都在火辣辣的翻騰,身子卻真的暖了,不僅不冷還有些發熱。

她正想著稍後是要喚人給自己拿衣物來,還是兩人疊羅漢擠擠午睡片刻?肖陽卻突然傾身壓了上來。

這回他可沒問“再來一次可否”,直接就伸手將被子一扯,裹成一團塞到婉如與熊皮褥子之間,引著正無措半坐的嬌妻俯身埋頭道:“乖,趴伏著別亂動,嗯?”

婉如不由苦笑:蒼天,這,他這真是意猶未盡打算再戰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