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暗暗嚥了口唾沫,挑弄間只覺自己槍上玉露滴滴,便不再猶豫雙手合抱起嬌妻腰腹,挺身往那桃源仙境慢慢遞送而去。
而後,他便開始試探著或深或淺、或緩或急、或進或腿的往來拼殺,晃動間床腿不由“嘎吱”作響。
伴著那不和諧響動的則是嬌妻千嬌百媚的喘息呢喃,誘得肖陽忍不住去一次次的深深撞擊,狠力急刺。
婉如面頰、酥胸、腹部,被牽引著一次次的往熊皮褥子上磨蹭,磨得她趕緊用手背墊了墊臉,別的部位卻是顧不得了,不需片刻便紅珠挺立、柔膚髮燙。
她只覺得自己身子在疾風巨浪中擺動不停,長槍左右拼殺、馬兒靈泛疾馳,沃土之中既有點隱痛難耐,又有股說不出的酣暢淋漓感。
她能感覺到這一次夫君確實沒故意折騰人,只是,他不似謝俊逸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自己也未到十八、九歲徹底長開的年紀,這樣連番承歡確實有些扛不住,不由又開始告饒。
萬幸的是,肖陽終於趕在把床榻和嬌妻通通拆散架之前洩了精元,而後緩緩停下馳騁的步伐,伏在她耳邊笑問道:“怎樣,可還受得住?”
“夫君,唔,夫君威武,今日且繞了奴家吧?求您了”婉如微微扭頭,用一雙淚眼迷濛的眸子回望肖陽,苦苦哀求。
“饒你一回也可以——小娘子,說幾句好聽的來犒勞哥哥罷?”他模仿著淫邪紈絝的動作狠狠抹了一把婉如的酥胸,抬眉壞笑。
“這,這,”婉如微微躊躇,誰知道他想聽什麼啊?清醒著還可以估摸一下,可這貨此刻卻是醉酒中!思慮再三後,她試探性的又說了先前那句得了誇獎的話,“嗯如娘永遠是阿陽的?”
“不夠。”肖陽伸手一掰她身子,頓時給弄成了大開大合的仰躺狀,又一副想提槍衝鋒陷陣的模樣。
“別,別!求您可憐則個!”婉如被嚇得趕緊閉腿捂著私處,同時驚呼道,“我說,我說,還有,唔如娘永遠不會背叛阿陽,嗯嗯,誓生死不相揹負!”
“唔?這句話不錯,”肖陽見她那怯怯的起誓模樣不由又是心軟,只忍著笑意板臉單手微微卡住了她頸項,威嚇道,“記住這句話,一輩子都別忘了,不然,我饒不了你!”
說罷,他就一拉棉被摟著嬌妻狠狠擠擠在那窄榻上睡了,婉如被他圈在懷裡、夾在兩腿之間,整個人都動彈不得,暗暗翻了個白眼,恨恨地心想:一輩子?說不定你睡一覺起來就給忘光了!
肖陽絲毫不知道妻子的腹誹,只唇角含笑的在心裡呢喃著同樣的話語:“阿陽是如孃的,你若真心,我便永遠不會背叛,誓生死不相揹負。”
有些詞兒,身為大男子漢的他著實說不出口,可並不意味著它們不存在
五日奔波拼殺換得半日酣戰與酣睡,黃昏時分飢腸轆轆的兩人才起身梳洗草草用餐,而後肖陽便說夜裡營中有慶功宴,讓婉如不必等他早些休息。
也就這酒宴極其迅速的戳穿了一個事實。
午夜裡,婉如讓肖十三去給他家郎君準備醒酒湯溫在爐上,這位憨厚的黑膚小子老老實實的回答:“不需要的娘子,三郎君號稱‘千杯不倒’,從來就不曾真正醉過,清水洗洗就好。”
“”不曾真正醉過?那他今天下午是在幹嘛?夢遊?!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完成,求撒花不要磚頭哦!不然,阿陽長槍伺候!
ps:上文說的那啥《洞玄子》,其實,都是真實有的捂臉,我素不純潔的墨魚
☆、28羊肉補腎
“千杯不醉”?也對啊;肖陽自幼在軍營混著,看他吃飯都是一副很豪邁的樣子,那跟著帶兵叔叔伯伯們多半也會很豪爽的喝酒。
那麼,他先前是裝醉佔大便宜?婉如幡然醒悟後忍著沒咬牙切齒;一副關懷備至模樣的叮囑道:“吩咐他們把備著溫熱水,若不需要醒酒湯那就兌蜂蜜,果腹的夜宵也備兩樣。”
酒後口乾挺常見,席面中也多半吃不了多少東西,打勝仗都得喝酒慶祝不是。婉如安排完畢後便風輕雲淡的揮手讓幫肖十三傳話的肖棠退下。
“是。”肖棠點頭告退,穿過院子到垂花門處喚來肖十三,讓他安排人去後廚取炭爐和一干吃食;然後在男僕所住的倒座房處找個乾淨地方溫著,等三郎君一回院子就呈上。
與之同時;恨得牙癢的婉如因獨自一人待在內室不用顧忌形象,直接拽起肖陽的枕頭就錘了幾拳。
還不敢錘狠了,不是不想,而是她此刻腰痠腿疼那處也不怎麼舒坦,實在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