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瑞東看著於穆成不驕不躁、謙和有禮的樣子,心裡愈見對女兒交朋友放下了心。
從秦羅到趙婉晴,甚至是容凌、袁青青,都是一些不錯的孩子,他早該料到除了這些同齡人,白晨還會結交到一些社會上的其他朋友。雖然白晨才十六歲,可她的身份註定是開始不平凡起來了。
想到這裡,又聽到於穆成的話,白瑞東立即搖頭說:“不麻煩,怎麼會麻煩?你既然是小晨的朋友,我們理應歡迎才對,是不是,小晨?”
白晨的心裡早就已經恢復了平靜,不管於穆成是從哪裡得知了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也只當於穆成是來祝福她的。
因而,在白瑞東問白晨的時候,白晨嘴角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回答說:“來者皆是客,於先生請坐!”
於穆成在聽到“於先生”這三個字時,眼神快速的一閃,轉瞬即逝,心裡很是清楚少女對他的印象並沒有發生不同,只是礙於眾人在場,有禮而疏淡的面對他。
在於穆成的眼中,白晨是有些不同的。如果是平常人,對他的態度都十分友善,只有白晨淡淡的眼神中隱藏了一絲警覺和疏遠。他不知道白晨是從哪裡覺得他這個人不能深交,照例說他的表現不會讓人心裡升起警惕才對。
或許就是白晨不像其他人那樣總是對他表現出十二分的信任,他才會多注意了她一些。只不過,隨著瞭解的越多,白晨身上的神秘性也越多。
在南市知道白晨是符咒師後,於穆成就產生了一種迫切想知道白晨背景的想法,他的心裡慢慢的升起了一種懷疑,懷疑白晨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而後他更是知道了白晨就是原市被人傳頌已久的“玉美人”“白小姐”。
說實話,在得知白晨身份的那一瞬間,他第一次氣憤於一個人的欺騙,而那個欺騙他的人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將他放在眼裡過。
這種氣憤很陌生,既讓他有想要毀滅的衝動,又讓他覺得有一絲不甘。這幾年來,人人都巴結他、害怕他,但沒有一個人表